如?意料之中,对面的人?即使听到她?的话,也根本没有这个打算,笑笑说,“我们老?板说了,不压价,市场价是多少就给多少,你们小本生意不容易嘛。”
江聆点头。
谈好一笔后,她?马不停蹄地赶去第二家会所。
车停在门口?,她?踩着细高跟走进会所里,前来迎接她?的人?问过姓名后,在斜前方引路。
人?生就有这么凑巧,一条长长的走廊,时?隔一年多,她?又与那个娇贵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狭路相逢了。
看着迎面走来,妆容精致,一身红裙的吴捧月,江聆脚步微顿。
这一次,她?没有穿老?土的酒店制服,也没有戴大大的黑纱帽,一身白裙,蓝衬衣,乍一眼还有点陌生。
对面那人?反应稍稍慢了一步,走到近前七八米,还是很?清楚地认出了江聆这张脸孔。
吴捧月对江聆的印象太深,哪怕她?换了装扮,气质也变了,她?也能记得她?。
因为江聆,她?和傅妄,傅妄和吴家这么多年的亲密关?系,她?幻想已久的幸福生活,全都付之东流,她?怎么会忘记她?的存在。
起初只觉得江聆是勾搭傅妄的妖艳贱货,无甚在意,没有料想到,野鸡也能爬到枝头做凤凰。
想必,她?现在还在傅妄身边,当个小情人?。
这家会所是傅妄的,她?想必是借借光来玩一下。
不入流的倒贴货,一辈子只能靠男人?,看傅妄什么时?候玩腻了她?,迟早一脚把她?蹬掉。
吴捧月站住了脚,抱起手臂,正准备给心中燃起的怒火和不甘撕开一个发泄口?,狠狠地嘲讽江聆一番。
江聆却压根没停下脚步,跟着领路的工作人?员,安静地迈步越过了她?。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吴捧月气的眉毛直跳,扭过身,大声叫住了她?,“江聆。”
“好久没见啊,上?次见你还是在酒店吧,你跪在地上?,舔地板上?的酒。”
真是贵人?多忘事,江聆连跪都没跪下去,怎么舔酒。
吴捧月自以为能惹她?发毛生气,准备和她?正面刚一波,哪知道?江聆没有搭理她?,仿佛没听见她?说话似的。
吴捧月怒极了,大步跟上?去。
江聆进了的套间,门关?上?,工作人?员把吴捧月拦在外面,“不好意思,这里是我们老?板的工作间,没有允许不能进。”
吴捧月:“你是说你们会所的小老?板,还是傅妄?”
工作人?员:“会所的老?板,吴小姐。”
吴捧月:“会所的老?板有什么了不起,闪开。”
外面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