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洄,还不起?”
王星洄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费力的打了个滚,一双腿大大咧咧卷着薄被,说不出的慵懒又惬意。
周沨鸢轻手轻脚过去,抱住他大腿往后一拖,王星洄闷哼一声,陡然清醒了不少:“哎!”
周沨鸢恶劣地捏他腰窝:“现在才醒是不是?”
王星洄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哼哼唧唧的想爬开,又被周沨鸢强行拉了回去,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了好长一段时间,完事后周沨鸢抱他起来:“下午还要做手术哦。”
王星洄爬起来吃力地骂:“你个丧良心的……”说着上手掐周沨鸢的大腿肉,掐得周沨鸢直叫唤:“祖宗,我的小祖宗,别掐了,我抱着你去,你想去哪就去哪。”
王星洄笑得直咳嗽,在周沨鸢伺候下穿好衣服,又锻炼了会,总算缓过劲儿来。
医护团队给王星洄做了术前的最后检查,看护告知交给周沨鸢签字。一切就绪,准备手术。
周沨鸢在手术室门外坐立难安。
主刀医生说,这是个非常轻松的小手术,预计二十分钟内即可植入完毕,而且手术完毕后,患者很快就会醒来,除去性生活外不影响任何工作。
但是有瓦伦提诺的提醒,周沨鸢现在总怀疑会有人暗中埋伏准备劫持王星洄,捏着软肋来威胁人。
“嘿,大风筝,好久不见。”
周沨鸢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卷钉来了,一抬头看到他还挽着一个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凭衣着泄露出的轻微信息素气味,周沨鸢知道是一个怀孕的oga。卷钉出现在这种场合很是惊奇:“你居然能来这?”
“托这位大神的福。”卷钉冲身边的人挤眉弄眼。
“我陪他呢。”
怀孕的oga也拉下墨镜,向周沨鸢打招呼:“下午好。”
周沨鸢一眼认出来:“你是松鼠?”
“嗯。”松鼠坐下来。
“行星之前还要我来做陪护的。只可惜当时我正处于发情期,根本不方便,过了发情期还发现自己怀了,就来了。”
周沨鸢看看松鼠的肚子,又看看卷钉,眼神质疑:你的?
卷钉表情很是微妙,一种想笑又绷住了故作严肃的样子。周沨鸢猜八成是他的,至于为什么能进克利夫兰诊所做产检,还得多亏那位怨种富豪。
“怀孕……是什么感觉?”
“现在还好,没什么感觉,等月份大了后,就应该有反应了。”
“发情期时怀上的?”
“发情期是受孕率更高,但平时也是有概率的,不一定。”
周沨鸢皱眉看着瓦伦提诺:“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我是星洄的亲属,他做手术,我当然要来看望。”瓦伦提诺冰霜冻结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他颔首向松鼠致意:“我见过你。”
松鼠也毫无感情地回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