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熙从包里拿出一袋刚新鲜出炉的药剂递给她道:“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中药剂,对你五脏衰竭有很强的药效,等下我们会你房间你喝了这一袋药剂,再配合我的针灸做一下。
这个药剂我加大了量,可能喝完会有点难受,如果你实在受不住,针灸我们可以明天再做,不管怎么样一切都以你的身体承受能力为主。”
樊二夫人闻言,连忙掀开薄毯就想要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回房吧,太阳什么时候都可以晒,还是治疗比较重要。”
樊二夫人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很爱她的好老公和一对孝顺的子女,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她比谁都想活到长命百岁,最好还能给孩子们带孙辈,但她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件完全不可能生的事情。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尽量延长自己的寿命,至少能让她看到孩子们结婚,这样她也能放心的走,所以现在只要是云久熙说的话,交代地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圣职一样地存在。
云久熙看到她的动作,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就伸手扶住了她,云久熙配合着樊二夫人的脚步,两人缓慢的一起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后,樊二夫人喝完袋中的中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坐哎床上,慢慢感受着药剂带来的身体上的异样。
喝下药剂后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反应,她看向云久熙,但心的问道:“云医生,我现在还没有一点感觉。”
“再等等看。”云久熙边说着边搭上了她的脉搏,随着樊二夫人的脉搏再云久熙的指尖跳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樊二夫人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生变化。
她脖子以下腿以上的腰腹部位开始热,额头,后背也开始冒汗,一下子全身火热的像是要炸开,一下子又瞬间冷到像是被人关在冷库里一样寒冷。
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原本就很虚弱不堪的身体,差点承受不住要晕死过去,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吃了小金丹的关系,虽然身体非常非常不舒服却也没有真的晕过去。
就这么冷热交换着折磨着她,云久熙一边替她擦汗,一边询问她的情况。
“你怎么样?承受的住吗?如果实在承受不住就跟我说,我可以帮你中止的。”
樊二夫人喘着粗气,双手紧握着床单,狠狠咬住嘴唇道:“没有关系,我还可以坚持的住。”
半个多小时后,樊二夫人浑身是汗,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
云久熙再次搭上她的脉搏,笑着说道:“这次的药剂很成功,你先休息下,然后洗个澡,迟点我给你针灸。”
说完云久熙就直接出去了,樊二夫人原本想让她叫佣人过来帮她洗澡,突然现她居然有力气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双脚,再一次用了下力气,又用了一下力气,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我有力气了?哈哈哈,我居然有力气了,太好了,太好了,唔。。。。。。”
樊二夫人激动的掩面而泣。
要知道自从她身体变差以后,这几年不管是上洗手间还是别的什么小事情,都需要别人在一旁协助才能完成。
她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自己能独立完成一件事情的感受了。
不得不说,再次拥有这种能力后,她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感觉过。
云久熙就在门外等着,也听到了里面女人又哭又笑的声音。
她打从心里替她开心,也为自己找到了对症的药剂而高兴。
不管是谁,过几年什么都需要人照顾完成的生活再加上身体上时不时的疼痛感,一般人的情绪早就已经崩溃,脾气也巨差无比了,但樊二夫人的情绪除了病时候,一直以来都很稳定,是个内核很强大的女人。
云久熙非常希望看到这样好的女人能长寿一些,也希望在她活着的时候能多给她一点尊严。
大概过了2o分钟,樊二夫人笑意满满的打开门让云久熙进去帮她针灸。
云久熙再次从樊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她拒绝了樊二夫人邀她一起吃晚饭的好意,还和她约定了下次治疗的时间,然后直接回酒店去研制樊澈的药剂了。
晚饭还是楚钰给她带的外卖,这些天楚钰也没有空闲,协助廖志他们又拔出了一些安在他们江城的一些暗庄,这等于就是默认了云氏保镖成为政府外围人员。
江城看守所里,被抓来后顾凝就被独立看管了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也没有人来审讯她,她也联系不上外面的人,急得像绿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转。
自从林哲邦答应让顾家人见顾凝后,他们一直在等着机会,这天一大早林哲邦就派人给顾父打电话让他们一家去江城见顾凝,说是已经帮他们安排好了,但只有半小时的时间,让他们抓紧时间说。
“顾凝,出来,你家人来看你了,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个看守所的工作人员压低声音说道。
顾凝防备又疑惑的看向工作人员,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最终还是跟着他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到了顾父顾母还有顾晟凯焦急的待在外面。
“爸妈,大哥,你们终于来了,我好害怕,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顾凝一看到家人,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瞬间就土崩瓦解了,哭着跑过去扑进顾母怀里。
此刻的顾凝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被误抓进看守所的一样,跟之前对着那帮被绑架的人给他们下药注射针剂的恶毒女人完全无法联想起来。
“妈,你们是来接我回去的吗?我要回家,这个破地方我实在待不下去了,他们把我一个人不知道关在哪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人来审讯我,我害怕极了。”
顾凝这次被抓确实是害怕了,但不是害怕她一个人被关着而是怕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