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砸在胸膛上闷声作响。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们。”
“别打我。”
黄勇的五官挤在一起,苦苦求饶。
李文斌和邬家伦相对而视,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嘴真硬呀。
水刑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这个人够胆,也讲义气,宁愿自己受苦也不出卖兄弟。
值得敬佩。
可惜,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警与匪不两立,越是这种死硬分子越得上手段,非要撬开他的嘴不可。
“文方。”
“接着来。”
邬家伦朝疑犯看了一眼。
文方再次观察黄勇的状态,确认对方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又把湿毛巾给他盖上了。
“呜呜。。。。。。”
黄勇使劲摇头,想把毛巾甩掉。
可是那条毛巾又长又宽,沾了水以后很沉,根本不可能甩脱。
吱呀。
卫生间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彭文山大踏步走了进来。
“彭sir。”
李文斌笑道:“怎么没跟我打电话,我还想让人去接你呢?”
“问问就找过来了。”
彭文山回了一句,环顾四周。
卫生间的上面做了吊顶,四面墙壁和地面上都贴了白色的磁瓦,后勤部门干的不错,打扫的很干净。
不过这环境嘛,哪怕没有异味也待着不舒服。
“彭sir。”
邬家伦笑脸相迎,见牙不见眼。
呦。
这家伙也在呀。
“邬sir,好久不见了。”
彭文山笑呵呵地打招呼,“上次见面还是在国际刑警,白沙道烂尾楼的案子你可帮了我不小的忙。”
邬家伦闻言笑容变得僵硬起来。
段氏兄弟的那个案子里,他和张傅僖、蔡文光三人被十亿财产冲昏了头脑,一心想着占便宜。
也没问清楚具体情况,便兴冲冲地跑去查抄段边虎的家产了。
为此三个倒霉蛋每人还欠了彭文山一个人情。
结果嘛。。。。。。
跟着彭文山做事的冼彪和宁sir履历上狠狠地添了一笔功劳,他们三个忙前忙后啥都没捞着。
诶!
不能再想了,想起来就后悔,心都在滴血。
“彭sir。”
邬家伦拍了拍胸膛,故作豪气状,“你太客气了,破案抓贼是我的职责,协助你做事也是为警队服务。”
他这话说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