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凶器?是个身形健硕的男性。”魏谆的呼吸加重,心脏膨胀着几乎顶到了喉管……
肌肉膨胀,随着声音的接近,魏谆愈紧张,浑身僵硬到了极点,犹如一个关节人偶。
牙酸的摩擦声在魏谆身边响起,魏谆双臂如绷紧的精弓,与拉开的门板组成了一个断头台!
咚!
木屑纷飞。
咚——咚!
两声惊呼紧接着两声中落地的巨响,三双眼睛碰撞在一起,搬着雕像的两个工人后知后觉的瘫在地上,两条腿软。
惊恐的看着魏谆疯狂的眼睛,尖叫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魏谆皱起了眉,“两个普通人?”
他回头看魏它,魏它早已经缩回了无面神像中,她感受到危险消失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在外面晃荡。
魏谆转头,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将卡在门框上的斧头施力取下。
朝地上的两个工人友善的伸出手“不好意思差点误伤到你们,我是学校的雕塑老师,所以身上会带着一些雕刻用的工具,这很正常,请你们不要误会。”
两个中年男人耳朵有些懵,看着魏谆的嘴一开一合,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只听到了这是个误会。
面对着魏谆朝他们伸出的手,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把血红的斧头,光是看着就感它充满不详。
“理解,理解……我们歇会儿,搬了半天,累了,坐着歇会儿。”
“对,对,歇会儿。”
两个人想起来,但两条腿僵硬过后就开始酸软,得缓一缓才行。
“雕塑,需要用斧头吗?不都是小锤儿……”
另一个立马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魏谆并没有在意他的疑问,解释道“那些都是最普通的雕塑工具,我们每天和石头石膏打交道,偶尔太坚硬的部分也需要用到这样的工具,只是太多人都是固化思想,太刻板了,我也很苦恼,你们能够明白我很高兴。”
魏谆默默将太平斧立在门边,这把斧头已经彻底在会场中跑偏了,普通人拿着它估计都会做噩梦。
不是心理方面,而是生理上面,它沾过各种诅咒鲜血和尸体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魏谆也有过片刻的瞬间觉得有点嫌弃。
跨过两个人,魏谆停在倒在走廊上的雕塑旁。
“我们两个来搬就成了,实心的,挺沉得嘞。”
“我知道,我只是来看看雕塑。”魏谆并没有打算搬雕像,这不是他的工作。
这就是一座很普通的大卫像,白石膏雕刻出来的,魏谆推了一下,确实是实心的。
“现在有许多工艺品都是空心雕刻,既节省材料还能减轻重量,价格也便宜,用来做模特足够了,实心的或许是某人的雕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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