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两年里,整个房间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浓郁的腐臭味。
逐渐她现那股味道好像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中,无论如何清洗都无法消失。
她开始减少出门的次数,买药,刚开始还都是人用的药,后来她甚至开始购买牲畜的药。
她想要尽可能的阻止儿子身体的腐烂。
“但那些药全都效果甚微,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女人垂着头,她的气力似乎快要用尽了。
她甚至开始分不清,他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是那颗完好的脑袋,还是鲜活跳动的内脏,还是那滩与她一样不断融化的烂肉?
“到了最后你甚至开始期盼着这些药能杀死他,对吗。”魏谆冷漠的声音直接撕开了女人不肯承认的,那曾不断滋生出的念头。
“她是我的儿子!”魏谆的话刺激到女人,她猛地抬起头冲向魏谆。
在她凌乱的丝中,魏谆看到了第三个瞳孔!一股尖锐的阴气像荆棘一般缠绕上他,皮肉里传来一阵阵冰冷的疼痛。
“又是这个东西!”
他整个人像被冰冷的蛇禁锢,对身体的操控断断续续。
砰!
魏谆侧身躲过了女人,她重重撞在厨房的门框上,但她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摇晃着转过身再次扑向魏谆,就如同失去了理智的丧尸一样。
第一次躲开是位置原因,女人的职业为她的身体培养出了优秀的肌肉记忆。
面对一个专业的肉搏教练,魏谆感受到了和厉鬼完全不同的压迫力。
“直到那天晚上,我终于又看到了那个男人,可他却提着沉重的箱子走进了纪辰东的家中!”
女人怨恨的嘶嚎着,可那张脸上却露出了微笑,越来越夸张,魏谆仿佛已经听到了肌肉撕裂的声音,拉扯着嘴角,最后僵硬怪诞的诡笑定格在她的脸上。
“死人脸!”
或许是白天的原因,这次魏谆并没有感受到那股突然爆的庞大阴气。
女人的力气极大,她犹如一个机器,一个傀儡一样。
“她不断地想要制服我的同时,好像又很担心把我的身体弄坏。”魏谆忽然想到了那颗唯一完好的脑袋,“她不会是想让郭寒用我的身体重新‘活’过来吧!?”
忽然,一声巨大的闷响从门口传来,一个浑身散着浓烈的酒精味的男人冲了进来,他没有看正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和魏谆,而是直直冲进了郭寒所在的房间。
在男人进去的瞬间,女人抓着魏谆的头重重砸在地板上,下一秒就冲进了卧室。
当魏谆再次睁眼,鼻腔里全都是酒精与呕吐物混杂的气味。
他在纪辰东的家中。
他从地上爬起来,纪辰东正瘫在在沙上灌酒,魏谆完全想不到纪辰东为什么会突然闯入女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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