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些药材药性相克,若非精通药理,极易配出错,甚至会产生剧毒!
“这些都是世间罕见的珍稀药材,是由南蛮供奉给大燕的,实为难得。哀家相信,以覃月姑娘的本事,定能将其完美融合。”
太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此时,哀家希望能见到成品。”
周围的太医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马太医更是阴阳怪气地开口道:“覃月姑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要好好把握啊。”
覃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时间紧迫,任务艰巨,这分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刁难!
元白薇轻轻握住覃月的手,低声安慰道:“别担心,尽力就好。不然咱们不做这劳什子的女医了。”
那不行,她向来不会轻易放弃。
覃月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转身走向药房。
这一夜,注定无眠。。。。。。
“这味紫阳花,性至阳,需以。。。。。。”覃月喃喃自语,在药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一本古籍上。。。。。。
“原来如此!”她迅速翻开书页,仔细研读起来。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小顺子就匆匆忙忙地跑进药房:“覃月姑娘,太后娘娘派人来催了。。。。。。”
小顺子话还没说完,就见覃月从药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盒。
她神色平静,不见一丝慌乱,反而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
这波澜不惊的操作,惊呆了一旁的元白薇,也让暗中观察的马太医眼皮一跳,暗道不好。
“太后娘娘要的膏方,臣女已经配好了。”覃月语气不卑不亢,将瓷盒递给小顺子。
小顺子接过瓷盒,小心翼翼地捧着,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太后寝宫。
寝宫内,太后正襟危坐,目光锐利地盯着门口。
马太医在一旁添油加醋:“太后娘娘,这覃月不过一介乡野村姑,哪懂得这般珍稀药材的配制,怕是要。。。。。。”
“马太医,你这是在质疑哀家的眼光?”太后冷冷地打断了他。
马太医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冷汗涔涔:“微臣不敢!”
就在这时,小顺子捧着瓷盒走了进来:“太后娘娘,覃月姑娘已经将膏方配好了。”
太后接过瓷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盛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呈上来。”
小顺子将膏方呈到太后面前,太后用银针试了试,并没有任何异样。
“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太后挥了挥手,屏退了众人,独留下小顺子一人。
小顺子正要将膏方收起来,却听太后说道:“等等。”
她拿起瓷盒,仔细端详了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膏方。。。。。。还真实不错。”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小顺子身上:“算了,你亲自去我库房将那对玉如意拿给覃姑娘。”
或许让这丫头当皇后也没什么不好,那小子喜欢上一个姑娘也不容易。
覃月调配出的膏方,岂止是完成了太后的刁难,简直是亮瞎了众人的狗眼!
那膏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像药,倒像块上等的羊脂玉,看得宫女们两眼放光,恨不得立马给自己脸上糊一层。
这下子,原本等着看覃月笑话的太医们,集体傻眼了。
尤其是马太医,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心里暗骂:“这乡野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