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郑豹飞身上了自己的大黑马,在得胜钩上挂好了自己的那一杆长柄金瓜大锤。龙越是步下将,腰里别着一根虎尾三节棍,跟在郑豹的马旁。
两人很快点齐了三千人马,开城门,呐喊一声,杀出城来,在城外摆开了阵势。郑豹提马向前,龙越迈步在一旁跟着,二人定睛往远处观看。
就见远处的那支辽军人数并不多,只有五百余人,而且皆为步卒,并没有一名骑兵。
虽然如此,但这五百人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北国汉子,每人手里都紧握着一根铁棍,腰里挂着弯刀。是杀气腾腾,气势十足,一看就是百战精兵。
书中代言,这五百步兵,全都是摩利之亲自从数十万大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可谓战力强悍。
在这支五百余人的北辽步卒的最前面,门旗之下,站着一条大汉。此人身高足有一丈二尺,一身牛皮盔甲,手里提着一根金顶排扒木。
往脸上看,此人长着红眉毛,红胡须,一脸的凶相,好似凶神一般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郑豹和龙越两人看罢多时,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番将,高大凶恶,看来绝对是个硬茬子。”
就在这时,只见那名番将迈步上前,用金顶排扒木一指:“对面南蛮,滚来受死!”
郑豹见对面叫阵,遂对龙越道:“师兄且压阵,待小弟先去会斗于他!”“贤弟,多加小心。”龙越嘱咐道。
郑豹催动胯下的大黑马,舞动掌中的那一柄长把金瓜锤,飞马直奔疆场,与摩利之打了照面。
两人互相报通名姓之后,郑豹心知这摩利之不好对付。于是他率先抡起大锤往摩利之头顶便打,想要先下手为强。
摩利之一看郑豹的金瓜锤下来了,他不由得冷笑了一下,一不慌,二不忙,抡起金顶排扒木往上招架:“开!”
“当!”郑豹的金瓜锤正好碰在摩利之的金顶排扒木上,两件兵器相碰就好像半空中打了一个霹雳相仿。
这一下不要紧,郑豹的金瓜锤被排扒木掂起来有五六尺高。把个郑豹给震得两臂麻,手腕子酸,虎口热,好悬握不住金瓜锤。
郑豹单手提锤,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这番奴有如此神力,当真可怕。”正想着,就见摩利之上前一步,举起金顶排扒木一个泰山压顶,往下就砸。
郑豹深知摩利之的力气远在自己之上,不敢和他硬碰硬,只得用锤从旁边去拨他的排扒木。
随后,郑豹往里进招。两人就这样马步相交,兵刃并举,斗在一处。
两人各持兵器,展开一场大战。那摩利之把金顶排扒木使开了,如纺车轮一般是虎虎生风风,仗着力大降十会,起猛攻。
别看摩利只是一员步下将,但他身材高大,又有飞毛腿。因此他应对骑在马上的郑豹,并无半点吃力,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
郑豹由于气力比不上摩利之,因此只能躲着排扒木和他交战。郑豹左躲右闪,抽空舞动金瓜锤往里进攻。两人就这样缠斗在了一起。
二十回合转眼过去了,二人是不分胜负。不过,摩利之似乎消耗了太多气力,掌中的排扒木渐渐慢了下来,比不得先前凌厉。
郑豹见状眼睛一亮,心中暗想:“看来番将的体力消耗了太多,无法持久交战。该着我今天日得胜立功。”
想到这,郑豹抖擞精神,手中的长把金瓜锤招数加紧,频频向摩利之起了反攻。
郑豹这一反击,摩利之瞬间吃紧,只得用排扒木不断招架,已然没了还手之力。
突然,郑豹用锤一晃摩利之的面门,摩利之连忙把头往旁边一偏。哪知道,郑豹这一招是虚的。
郑豹趁着摩利之偏头躲闪的功夫,金瓜锤挂着风声,直奔摩利之的左臂便打。摩利之想躲已然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郑豹的金瓜锤向自己左臂打来。
欲知摩利之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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