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陷入了思考,他只是从常理来做判断,可是感情有什么道理可言。他不应该只是想当然,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同。
当晚,谢芷瑶对大家说,她要去陈昊文的酒吧上班,说那里缺一名小提琴手,她刚好擅长。
黄丛匀坚决不同意,两人爆了激烈的争吵。
“我不允许。”
“为什么?”
“你可以不工作,我说了我的工资够我们生活。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可以去那里!”
“我觉得那里挺好的,舒服放松,也没有太多的束缚。我也不是为了客人拉琴,而是有固定的演出曲目。昊文说了,不会有人敢为难我。”
“他说!他能保证什么!他又不会一天待在那。”
“我想去。”
“我不许!”
“你凭什么不许?!”
“我是你丈夫!”
“那你应该为了我的快乐着想……”
“你的快乐?什么是你的快乐?这根本就不快乐!你要为我和儿子考虑。”
“这只是一份工作!”
“我已经在为你安排工作了。”
“你的那些工作我不喜欢!”
“陈昊文那的工作你就喜欢!我怎么没现你以前和他关系这么好!”
“工作和人是两码事!”
“不是,你以为你和他打电话时我不知道吗?你满脸的笑意,语气温柔……多情……”
“你在胡说什么?那就是个电话,我们只是在说工作。”
“是吗?仅仅只是工作?”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黄丛匀和谢芷瑶两人谁也不让谁,在魏若来家争得面红耳赤。
魏若来和沈近真急忙劝架,可是这又岂是他俩能解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