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坐在梳妆台前面,手里摩挲着魏若来送给她的项链,她知道价格不菲。她看着刻在项链上的字,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魏若来看着在镜前发呆的沈近真,笑着走了过去。
他双手搭在沈近真的双肩上,望着镜中不施粉黛却容颜依旧清丽超凡的妻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送什么回礼给你?”沈近真覆上魏若来的手。
“这还用想,你早就送给我最好的回礼了。”魏若来满足的说。
“什么回礼?”沈近真不解的问。
“就是你呀!”魏若来将沈近真抱入臂弯,俯身吻了上去。
镜中的两人,缠绵悱恻,唇齿相依,仿佛这天与地之间只有彼此。
“你比这世上的所有珍宝加在一起还要贵重。如果你喜欢,以后我每年都给你送一样不同的首饰……”
“不用,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永远陪着我,在我身边就好。”沈近真深情的望着魏若来。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魏若来知道沈近真最近因为工作的关系,总是多思多虑,他也总是适时的给予安慰。
魏若来把项链放进首饰盒中,“以后每天早上我帮你佩戴,每晚我都会帮你卸下。现在别多想了,我们去睡觉。”
魏若来抱起沈近真,沈近真乖巧的靠在魏若来的怀里,感受着来自丈夫的爱……
沈近真生日过后的第三天,魏若来接到陈昊文的电话,说他一会儿就来央行“要账”。
魏若来挂了电话后一脸疑惑,“要什么账?”
很快,陈昊文就敲响了魏若来办公室的门。
“你是飞来的吗?”魏若来惊叹于陈昊文的速度。
“你别管,拿钱来!”陈昊文伸着手。
“什么钱?”魏若来不解的问。
“你用我的场地讨你老婆欢心,不付钱吗?”陈昊文不可置信的看着魏若来。
“场地费我已经付过了。”魏若来拿出了酒馆的收据。
“装饰费,那些装饰品不要钱吗?人工不要钱吗?”陈昊文继续伸着手。
“我用场地,这些本就应该你来提供,场地费里都包括了,而且酒水费我也付过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场地费里面只包含你酒馆的使用权,那你应该把里面桌椅板凳全部搬走。
所以场地费里都包含装饰费了,陈老板,不会不知道吧!”魏若来据理力争。
“喂,你别赖账!装饰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是我帮你上上下下的装饰,你一分钱不付说不过去吧!”陈昊文没想到魏若来不打算给他。
黄从匀这个时候走进办公室,魏若来问道,“从匀,我们做外场活动的时候,场地费都包括装饰费吧!”
“包括呀!这是行情。场地,场地本来就包括场地装饰,这还用问,怎么哪个新来的员工做错账了?”黄从匀以为新员工账算错了。
“你看,这是共识!从匀常年负责央行的宴会,他很清楚。”魏若来觉得陈昊文在无理取闹。
“拜托,我给你们准备的是鲜花,所有的装饰品都是买的最好最精致的……”
“谢谢你这么用心。我觉得这次酒馆的服务物超所值,下次我还会继续考虑。”魏若来微笑着说。
“我会多给你介绍生意的。你们的服务很到位,下次芷瑶过生日,这个规格这个价位我也要体验一次。谢谢!”黄从匀拍了拍陈昊文的肩说道。
“我不是……我以为这个额外算钱的……我……,你们不能这样……”
魏若来和黄从匀就像看热闹一样看着陈昊文。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你才特别准备这些的吗?不然干嘛选你那!”魏若来说的理直气壮。
“我不管行规如何!你必须把钱给我!”陈昊文不管不顾的坐在沙发上,大有“你不给我,我就不走”的气势。
“我没钱,钱都买礼物了。”魏若来摊开双手,他说的也是实话。
“谁问你要钱?我来付。”沈近真走了进来,最近她也经常来央行,毕竟有业务合作。
魏若来指了指陈昊文,陈昊文有些坐不住了。
“他欠你多少钱?”沈近真望着陈昊文问道。
“就是……就是一点装饰费……”陈昊文没了刚才的底气。
“什么装饰费?场地费他不是给你了吗?装饰费不都包含在里面了吗?哪有之后再加收的!”沈近真也知道这个行规。
合着只有陈昊文一人不知。
“我不要了,我走还不行!”陈昊文说着就站起了身。
“你如果觉得不合理,我可以补给你。可是你事先没说好,现在却来讨要。是不是应该给我丈夫道个歉?”沈近真拦住了陈昊文的去路。
“不用,不用。陈老板只是不熟悉行规而已,不是故意的……”魏若来拉住沈近真。
“不熟悉行规开什么店,这不是欺客吗?”沈近真望着陈昊文,站在魏若来身前,护着自己的丈夫。
“你们夫妻俩,算了,这次是我没了解清楚。程处长,抱歉!”陈昊文说的咬牙切齿,说完就离开了央行。
坐在车里的他,郁闷至极!钱没要来还被迫道歉,这都什么事!沈近真,自己一看见她别说要钱了,任什么陈昊文也张不开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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