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晌,眉头紧锁,脸色异常凝重。
范云缚捕捉到五丫脸色的变化,连忙解释:“五丫,我对她毫无情感,不明白为什么会生这种事。我的心,始终只有你,请你相信我!”
张五丫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异常冷静:“我认为,你是中了某种毒,可能是莫黛滢对你做了手脚。”
话音落下,她起身走向内室,利用屏风的遮掩,迅在手机上操作,秘密订购了一剂解毒的特效药,行动果决,不容迟疑。
不多时,张五丫手握一小盒药丸归来,神情坚定地对范云缚说:“云缚,快把这个吃下去!”
随着解毒丸的出现,这段因爱生恨,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迎来一丝转折的曙光……
面对那粒看似普通却意义非凡的药丸,范云缚脸上浮现出苦笑,“这肯定是你父母为你准备的应急良药,珍贵异常,我不忍心浪费。明天我去找太医开一副解毒的方子,问题应该不大。”
“别犹豫了,快吃了吧!”
张五丫坚决不容分说,直接将药丸递到范云缚嘴边。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药丸,为了心爱之人,就算千难万险,她也能设法取得。
很快,似乎药物挥了作用,范云缚那因酒精而变得混沌的思绪开始清晰起来,犹如拨开迷雾见青天。
烛光摇曳,映照在张五丫的脸庞,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她那樱桃小口微微上扬,带着无尽诱惑,让范云缚几乎无法自持,想要深深地吻住那份美好。
于是,他缓缓前倾,温柔而小心地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这一吻,轻柔而深长,像是点燃了心间最炙热的情感火焰,瞬间将彼此的爱意熊熊燃烧。
……
而另一边,莫黛滢面对镜中的自己,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容,心中窃喜:“此时此刻,云缚的眼中、心中定是充满了我的影像,那些亲密举动,一定是在幻想与我共度吧!”
这让她心中涌动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脸颊泛起了红晕。
这一切的布局,源于她精心策划,那秘而不宣的特殊药物,正是为宫廷斗争而特别定制,其功效独特,只需服用一次,便能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使任何与之亲近的人都会将她视作心中的那个人。
这秘药的制作过程异常复杂,需要结合全身影像、本人血液滴入特制香灰碗,并且还需找到特定男性毛进行焚烧,再将灰烬与香灰混合,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神秘与不可言喻的力量。
然而,她未曾料到的是,这份机关算尽,最终能否如愿以偿?又或是在这爱恨交织的情感洪流中,所有人的命运都将迎来一场意想不到的转折……
用药之人仅需轻轻一抿此秘药,便如春水润物无声,万事皆成自然之态,浑然天成。
那珍贵无比的毛,莫黛滢费尽心机,连续几日乔装打扮,小心翼翼地混迹于忙碌的洗衣妇群中,终于在那堆满衣物、色彩斑斓的布匹间,如探宝般细致搜寻,才得以悄无声息地取得。
………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晨曦温柔地拂过丞相府的琉璃瓦时,范云缚与张五丫仿佛两朵沉睡的夜莲,在阳光的召唤下缓缓睁开双眸,直至日光已高悬中天,方自梦乡中悠悠转醒。
早在天边初现鱼肚白时,莫黛滢精心安插于各处的眼线便已开始活动,如同细密的蛛网覆盖整个雅贤阁,任何微小的动静都逃不过他们敏锐的观察。
“主子,二位少爷和少夫人这才慵懒起身,正悠然而行,朝着正厅而去,似乎是去给夫人请安呢!”
一缕急促而又谨慎的声音在暗处响起。
步入正厅,范云缚与张五丫并肩而行,他们身着精致的朝服与绣金丝的襦裙,步伐默契,一派和谐景象。
张五丫双手捧着青瓷茶杯,恭敬地呈给端坐的张夫人,礼仪之中不失温婉。
敬茶过后,丞相夫人拉着张五丫的手,用充满母性的温柔眼神上下打量这位新进门的儿媳,言辞间尽是关切,询问她在府中的起居是否习惯,有没有遇到难处。
此刻,莫黛滢施施然步入正厅,她身着一袭水绿色的轻纱长裙,步履轻盈,仿佛夏日清晨的微风,却在瞥见范云缚与张五丫间不经意流露的亲密后,心底的醋意如被秋风吹过的野火,蔓延得不可收拾。
然而,她面上仍保持着一抹看似云淡风轻的笑容,从容地向张夫人问好。
范云缚的目光与莫黛滢交汇,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迷幻梦境再次浮现脑海,他的面色不禁凝重了几分。
“四嫂,怎不见四哥和刘姨娘相伴,今日特地前来找母亲,可是有何要事?”
范云缚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
莫黛滢嘴角勾起一抹刻意为之的诱人微笑,以一种略带挑衅的语气回应:“哟,六弟这话问的,我难道不能单独来给母亲请安吗?”
试图以此拉近与范云缚的距离。
张夫人向来不喜莫黛滢张扬的个性,眼见自己的儿子态度冷漠,便眉头微皱,面带不悦地催促莫黛滢离去,话语间尽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母亲的冷遇与范云缚的疏远,莫黛滢心中虽有万千不甘,却也只能暗自吞咽苦涩,带着复杂的心情缓缓退出正厅。
然而,一想到范云缚在药效之下将她视为心中的唯一,那份窃喜便如同细流汇入干涸的心田,让她坚信,只要再施几次计谋,范云缚迟早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回到静谧的雅娴阁,范云缚心中那份对昨晚事件的困惑与愤怒并未消散,他决心揭开那晚被下药的真相,迫使莫黛滢离开丞相府。
于是,表面上的平静之下,他悄然布置了一场针对莫黛滢的秘密调查,同时,亦不动声色地追查那神秘药物的来源,力求找到足以让其受到法律制裁的铁证。
张五丫面对莫黛滢的屡屡挑衅,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云缚,我们的婚礼已经结束,你对未来有何规划?是继续留在城关县做一名默默无闻的县令,还是请求父亲助你重返京城的权力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