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就可以抄一大批战利品回来,也就有得练了。
不过岳中麒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甚至也不承认鱼雷的问题,义正严辞,他说:“不不,我们华国从古至今都是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主张人不犯我不犯人,更不可偷别国人的武器,当然,战场上缴获的除外。”
陈柔实在冰的咬不动了,把小蛋糕端了起来,准备回房慢慢消受,并说:“对了岳队,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
岳中麒跟着她走,也一路吩咐:“房间有暖壶,暖壶里有热水,记得洗脸泡脚。”
哪怕在军营,也是男女有别,所以到了她的房门口,他就不进去了。
过了片刻,陈柔递出来一只旅行袋,说:“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起来再研究它。”
旅行袋上面有硕大的英文,Versace,岳中麒也看不懂,但拧了一下,就现它挺沉的,而本来聂耀刚才就偷偷摸摸跑到伙房,在门上阴阳怪气。
这会儿岳中麒提着行李袋刚刚拐过一个弯子,又碰上他了,而且迎门见面他就说:“抱歉,我手疼,明天一早的传真稿还没有写,而且我也不会写。”
岳中麒可不像陈恪那么厚道,总是很小心的照顾着这位二爷那脆弱的小自尊心。
他虽然平常对聂耀特别好,但那是为了哄着他写汇报材料。
但今天幸好聂太不是那种很敏感的女性,也没有被聂耀的话离间,而且周围人少,要不然呢,万一事情传出去,他是要挨整的,因为在党内,风纪问题特别重要。
说起风纪,岳中麒突然想起来,气呼呼的问:“聂耀,你最近是不是在看延安纪实?”
聂耀一滞,但没有说话。
岳中麒指脑壳:“他妈的,当年将士那么稀缺,就因为以着女性耍流氓,一个团级干部上面说毙就毙,老子对你那么好,你呢,他妈的,想老子死!”
聂耀生气是因为陈柔来了,可是直到现在都不去见他,不问问他过得怎么样。
说岳中麒桃花癫,也是因为太生气,脱口而出的。
当一对男女在一起,想要污蔑他们时,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泼脏水嘛。
关于延安整风他知道的,这帮人纪律严格,尤其在男女关系上,当年据说有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就因为抢了附近一个农户家里的女孩子,当场就被毙掉了。
而且还是他们的一把手亲自签的枪毙令。
但他觉得现在应该不至于吧。
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呀。
'你心思龌龊,肮脏,知道为什么吗?"岳中麒再问。
大晚上的,聂耀被他眼神中汹汹的火焰吓到了,步步后退:“对不起。”
岳中麒的气还没消呢,聂耀说对不起可不管用,他又说:“你就是他妈的少出门,被保护的太好,屁都不懂。也不想想,老子们牺牲了那么多人,脑袋都他妈拴在裤腰带上,谁他妈有心情像你一样,整天琢磨些下流东西。”
聂耀挨了骂也很生气,但是因为在历史书上读过的,关于整风的纪录,也知道在大陆军人内部,不良风气属于大问题,于是忍了,再说:“我说对不起,行了吧?”
岳中麒敲聂耀胸膛:“给我滚回去睡觉,要再敢歪歪,明天开始继续捆起来躺着去,滚!”
聂耀又被他搞出一肚子的火气,但毕竟在人屋檐下,不敢太放肆,气冲冲的走了。
岳中麒回去自己宿舍,虽然陈柔交待他明天再看,但他当然等不到明天。
拉开旅行袋的拉琏,见是一堆黑洞的管子和零件,他就不说睡了,根本睡不着。
自己琢磨着拼了一会儿,他提起旅行袋出门,猛敲陈恪的门:“陈队!”
“陈队,陈哥,快开门,好东西!”他敲的砰砰响。
陈恪一把拉开门,问:“出事了?”
岳中麒举起旅行袋:“见过巴雷特吗?”
陈恪还没反应过来,他挤进了门:“聂太给咱带了一架巴雷特,巴雷特呀!”
陈柔带来了一支枪,目前还只流传在传说中的神枪,巴雷特!
那么一把在黑市上,据说要上百万。
可它也是目前整个枪械领域中的王者,是神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