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宋茵陈冷眼看着他:“我等着你来打我脸呢,我研究了太多的东西,唯独没研究过关于劣根性基因的传承。
你果然是流着蒲建国的血,和他一样的自私自我自大,永远站在自己的立场看待事情,在同一件事情上选择双标。
很好,你们是亲父子,我很期待,你们父子和乐这一生!”
她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蒲茂恩,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起你。
也不会为我曾经所做的一切,去进行你所谓的忏悔。
而这一次的路,是属于你自己的,无论将来走向如何,也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人生!
咱们,就此别过!”
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就像他本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蒲茂恩难受的想哭,是这具身体太年幼的缘故吗?
为什么他一想到,那个小女孩在宋茵陈怀里撒娇,宋茵陈柔声哄她的画面,心就像是空了一块儿,疼的叫人难受。
不!
她不认他这个儿子,他也自然不会再认那个妈了。
等着看吧,他这辈子,一定会走上巅峰惊艳所有人。
宋茵陈走过学校后墙转角,就看到金璨站在路边等她:“你怎么过来了?”
金璨上前抓住她的手:“我怕那小孩儿碰瓷讹人,把我媳妇给拐走了!”
他的手有些凉,抓住宋茵陈手微微用力,似乎怕她突然跑掉一般。
宋茵陈捶了他一下:“你媳妇是人说拐就能拐走的?”
金璨紧紧将她抱住:“不是,是我怕我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媳妇给弄丢了!”
蒲茂恩走出来,远远看见两人牵着手走远的背影,眼睛莫名有些酸涩,她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吧。
蒲茂恩回到家里,就听蒲建国和赵玉梅在商量收鸡鸭的事。
“爸,你怎么能去跑这么上不得台面的生意?”蒲茂恩觉得踩着时代的风口浪尖,要是干这种小打小闹的生意,那说出去也太丢人了,白瞎了重生的机会。
“爸,你去开厂,现在正是开厂的好时机!”他从被母亲抛弃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现在胸口热血高涨,一心想要搞点大事出来:
“家具厂、皮具厂、制衣厂、皮鞋厂,这些都可以啊,不行,咱们乡下这种地方,还是很限制展。
爸,我们应该去鹏城、申城,现在那边正是展的好时候。
等我们赚到第一桶金,就可以进军房地产,然后转投it产业,赶在国外互联网展之前,我们抢先一步攻占市场。
对了,今年,哦不,这两年,股市大动荡,爸,咱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把家里所有钱都投入股市,还有”
蒲茂恩想起前世跟大学同学说起的那些时代财富越说越激动,恨不能现在就大干一场,毕竟他来到了最好的时代啊。
蒲建国和赵玉梅却是面面相觑,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赵玉梅忧心忡忡道:“我就觉得这孩子今天不大对,该不会是被啥脏东西给缠上了吧,要不,我找个人来给他喊喊魂儿!”
“别胡说!”蒲建国打断她的话;“估计是跑谁家看电视看入迷了,对了,回头我们买台电视吧。”
孩子没电视,跑到别人家看电视怪可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