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出现它们母女俩面前,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的关注。”
“我现阿水娘对阿水非常冷淡,平时不闻不问,毫不关心。”
“它看着阿水被人欺负,那冷漠的表情,让我瑜伽自责。”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种下的恶因,却报应在阿水的身上!”
“那一天,我实在是没忍住,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了阿水,我想补偿它,补偿它缺失的父爱。”
“得知真相的阿水反应很大,它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被冷落的原因。”
“它没有原谅我,这也理所当然,我只能继续躲在暗处,默默的守护着它。”
“直到你的出现,我终于在阿水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容。”
莫非听到这,弹掉手中的烟头,说道“那不是挺好吗?”
“挺好?”人渣鬼眼中充满了怨恨,说道“你山歌是什么人,还用我多说吗?”
“寨子里的姑娘,被你祸害了多少?”
“我怎么放心把阿水,交给你这种人!”
“呃……”
莫非差点忘了自己是在角色扮演,山歌也的确是个渣男。
“阿水,我不能再守护你了,请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
人渣鬼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
拖着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歪歪扭扭的冲了过来。
它的身体随着奔跑开始溃散,还没跑到面前,就彻底的消散在空气中。
“山歌,你伤的怎么样?”
文生上前搀起莫非,担心的询问。
“小伤,死不了。”
莫非说的倒是实话,和之前被虐杀的经历相比较,这点也只能算是皮外伤。
“那就好。”文生拍了拍胸脯,说道“那咱们去上山砍竹子,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砍你——”
莫非被一路搀扶着回到了家里。
文生安顿好一切之后,又问了句“那今晚的庆典,你还能参加吗?”
“这可是咱们的人生大事!”
莫非躺在床上,侧身背对着“大哥,我今天就非死不可吗?”
“我看你不是想参加庆典,就是想吃席!”
“嘿嘿……”文生憨笑着,终于没有在坚持。
帮着包扎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才离开。
耳边刚清静了一会,就听见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
莫非扭过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门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阿水。
“你怎么样了?”
阿水见躺在床上的伤员,快步走了过来,侧身坐到床边。
手指触碰包扎好的纱布,眉头皱成了一团。
“没事。”
莫非其实也搞不清楚,山歌和阿水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也懒得给自己加戏。
“是因为它吗?”
阿水所指的自然是人渣鬼,从语气中就能听的出来,它甚至不愿意提起。
“恩,它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