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橙!”
“到!”
搬山岳岭被两人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生了什么,头顶就传来一声爆炸。
下意识护住头,可是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才抬头看去,只见水塔底部被炸出了一个洞!
里面储存的水,在压力的作用下,好似一条水龙般喷涌而出,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搬山岳岭冲倒在地上。
“啊!”
搬山岳岭出杀猪般的惨嚎,全身上下竟然冒起大量的白烟,皮肤肉眼可见的度溃烂脱落。
胸口浮现出一张无比扭曲的婴儿脸,出刺耳的哭啼。
莫非也同样被淋成了落汤鸡,可他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抹了一把脸,叫道:“躲橙!”
“好嘞!”
早已蓄势待的躲橙,剑指一点,宝剑化作一抹银光,精准贯穿了那张丑陋的婴儿脸。
婴儿脸最后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同一时间,几位主管像是被剪断线的木偶,突然失去了控制,软倒在地上。
“是酒!哪来的酒!疼死我了!”
搬山岳岭疼的在地上扭动的着身体,它身上的一层皮已经完全被灼烧殆尽,赤红色的肌肉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也在被慢慢的腐蚀着。
它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楼顶的水塔里装的不是水,而是酒。
而如此大量的酒,又是怎么跑到水塔里去的?
“看来你对一直寻找的圣物并不了解,作为一个打工人,不熟悉自己的业务,整天摸鱼划水,可是要被扣奖金的。”
莫非一招手,插在水塔顶端的酒爷,嗖的一声飞了下来,单手接住。
这就是他一直在水塔上的原因,利用酒爷无限续杯的能力,不停的给水塔里倒酒。
虽然没有把水塔装满,但给它洗个澡还是够用的。
莫非刚才在地上爬行,也只是为了配合搬山岳岭的表演,把它引到合适的位置。
“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可是你是怎么知道,雌蛊在我体内的?”搬山岳岭强撑着一口气,不甘心的问道。
莫非接过躲橙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说道:“你不觉得,你出现在这个蛊阵里很多余吗?”
“雌蛊种在小区中任何业主的身上,只凭我们两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出来。”
“你出现在这里,必然有你的作用,我只能认为这雌蛊,需要一个有意识的宿主来控制。
而且你转移伤害的能力,也非常适合这个任务,简单推论一下,也并不是很难猜到。”
“只不过你的能力确实很棘手,又可以利用黑雾传送,又免疫伤害,就算抓到机会,让我喷你个一口半口,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办法,引你上钩。”
“呵呵……”搬山岳岭惨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出现,如果我要是躲在暗处,你又该如何应对?”
“也不是很肯定。”莫非摇了摇头,说道:“但是你上次被我激怒,应该不会错过羞辱我的机会。”
“你还是太大意了,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认为在蛊阵中我没有任何胜算。
如果你谨慎一点,躲在暗处不出来,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