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缠着我,
还时不时的输给我一些银两的理由?”
袁耽点零头,
道,
“当然了,
要不然,
就你那个赌技,
我保证你次次都要庾郎来赎。”
温峤也没有恼,
道,
“那既然如此,
你又何苦舍近求远哪?
据我所知,
你可是在王家学堂里长起来的,
和长豫、逸少可是共骑竹马的交情,
不比我一个外人亲近?”
袁耽看了看温峤,
道,
“太真兄也知道,
陈郡袁家,
虽然不似汝南袁家那么显赫,
但也是出过三公的门第,
还是要一些脸面的,
自然不能和赵胤、桓景,
这些毫无底线的人,
相提并论。”
桓彝不答应了,
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桓来,
道,
“你赵胤就,
牵扯我们姓桓的干什么?
他又哪里得罪你了?”
袁耽看似不经意的爆料,
道,
“茂伦兄不知道啊?
桓景和赵胤都被骠骑将军征召回京,
做了从事中郎。
一下子就得到了骠骑将军的信任,
谁知道这背后有什么交易。”
温峤看着袁耽,
眼神也变得好奇起来,
道,
“你其实就是想带给我这句话,
对吧?”
袁耽先是点头,
再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