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支了张床,
赖在我园子前不走了。”
袁耽听王悦继续云山雾罩,
说道,
“长豫兄,
你就算是想让我立刻去死,
也给我来个痛快的,
这样猜谜一样,
都快折磨疯了。”
王悦看了看身后的桓温,
说道,
“怎么说哪,
这话我不好开口,
但又不得不问,
元子,
你来说一下吧。”
桓温叹了口气,
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
长豫叔都说这么白了,
还是悟不到,
就帮你这一次啊,
以后记着还。
长豫叔是问,
你们袁家做好了玉碎的准备了嘛?”
桓温答完话,
又退回到四轮车后面,
和王恬逗弄着地上的小虫。
袁耽愣了一下,
说道,
“这赌和打仗一样,
都在庙算,
多就赢,
少就输,
长豫兄、太真兄都是庙算的高手,
自然也不会轻易输。”
王悦摆了摆手,
脏话翻译官桓温再次上线,
说道,
“长豫叔是问,
能不能接受,
即使是赢了,
也还要被贬,
被处刑?”
袁耽又是一愣神,
输了那是没得说,
谁让自己赌错了哪?
但眼前这个不良于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