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算了,
一个商户的事情,
十有八九是又跑到长干寺里去,
做了信众。
长豫兄,
这国法就不能管一管这些方外之人?
就任由他们这么破坏市场?”
王悦望向纪友,
问道,
“你想如何?
说长干寺的僧人妖言惑众,
把他们拉出去砍了?
再把庙里的佛像扒了?”
纪友自然知道长干寺的主持是谁,
不会天真到那般地步,
说道,
“哪倒也不必,
只是这僧众越来越多,
僧众把自己的家产供奉给寺庙,
然后又以佛户的身份,
替寺庙经营产业,
这一进一出,
肥得是私户,
损得是社稷。”
王悦笑了笑,
这纪友年纪不大,
主意倒是不小,
这是想借着这个由头,
驱逐僧人。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
佛门道门,
都是方外之人,
不在国法之内,
至于是谁去谁留,
我倒是有个想法,
参禅修道之人嘛,
都是世间君子,
自然不能来打打杀杀那一套,
不如,
就把月旦评,
改成辩难会,
既臧否人物,
也谈道论佛。
地点嘛,
就定在西园,
一来是我腿脚不便,
二来嘛,
道法自然,
西园里兽鸟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