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陛下分忧。
莫非王叔要以大欺小?”
新蔡王弼说话的时候,
他的亲父汝南王佑、叔祖父西阳王羕、南顿王宗,
都齐刷刷的站到了他身后。
丧乱以后,
十之八九的王爷都被石勒筑了京观,
挫骨扬灰,
就汝南文王亮这一支,
人丁兴旺,
现在已经是一门四王,
尤其是西阳王羕,
更是资格最老、辈分最高。
淮陵王立刻变了口风,
说道,
“新蔡王说得在理,
本王实在是惭愧已极,
过去都是本王御下不严,
回去之后,
本王就把涉案罪人送到廷尉,
依法治罪。”
西阳王羕轻咳了一声,
新蔡王弼退回来两步,
汝南王、南顿王也分在两旁,
西阳王往前踱了两步,
说道,
“阿融,
你是陛下的同祖兄弟,
更要为江山社稷着想,
你的名声坏了不打紧,
要是牵累到陛下,
让淮陵百姓以为,
你是有陛下撑腰,
才恣意妄为,鱼肉百姓的,
那才是百死莫赎的罪过。
王叔今日响鼓重槌,
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
不可一错再错。”
说完,
西阳王羕拍了拍淮陵王的肩膀,
微微的叹了口气,
像是道别一样,
转身就走开。
汝南王三人跟在后面,
各自回位,
连章武王也把自己席位往出挪了挪,
和淮陵王又隔出一段距离,
几乎就要贴到谯王承的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