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真是汗颜。
也没什么好供奉的,
长干里还有一处庭院,
大师若不嫌弃,
就用来招待四方高僧吧。”
说完,就递上了地契房契。
道深摸不清孔侃的路子,
推让道,
“孔施主,
佛门好静,
你这厚礼实在太重,
贫僧不能收。”
孔侃摆了摆手,
硬把契约塞对方手里,
说道,
“哎,大师刚才不还说,
钱财是身外之物嘛,
怎么,
莫非老夫就是那贪财如命的俗人?”
道深忙双手合十,
说道,
“孔施主言重了,
既然孔施主也有礼佛之心,
那借住便已经是功德,
贫僧怎么好越界贪占?”
孔侃也没有再纠缠,
而是从袖子里又抽出一份契约来,
递给了道深,
说道,
“既然大师执着,
老夫也就不勉强了。
那大师就接了这份租契,
全了老夫这份礼佛之愿。”
道深上眼一看,
上面写着宅租一文一年,
眉头一皱,
说道,
“孔施主,
这恐怕也不太妥当吧?”
孔侃摆了摆手,
说道,
“有德之僧,
平日里请都请不来,
能住在老夫的宅子里,
已经是老夫的福分,
怎么敢再多奢求?”
道深还要推脱时,
司马绍开口说话了,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