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参与这些,
你怎么……”
阮孚摆了摆手,
又拍了拍肚子,
说道,
“什么七贤八达,
不过是十五个酒鬼。
思度兄,
你以为其他几人,
也和你一样,
喝酒只为喝酒嘛?”
阮放问道,
“那还能为什么?”
阮孚笑了笑,
说道,
“除去死了的胡毋辅之,
你,我,羊曼,桓彝,毕卓,谢鲲,
光逸这七人,
可以说是各怀心思。
谢鲲属大将军,
桓彝和温峤是过命的交情,
最近听说还和虞潭的侄子虞??拜了异姓兄弟,
羊曼,那是故琅琊王裒妃子山氏的舅舅,
还有那毕卓,
看起来没心思,
说什么左手一壶酒,
右手一只蟹,
平生无憾。
其实哪?
背地里早就把我们这些人醉后狂言,
写下来交给了那个瘫子。
就连那个以水代酒的光逸,
也投靠了南顿王,
成了他暗里的门客统领,
负责刺杀一些南顿王看不过眼的大臣。”
阮放的醉眼一下就瞪得老大,
说道,
“啊?
我还光顾着喝酒,
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些事情,
遥集兄又是怎么知道的?”
阮孚叹了一口气,
说道,
“哎,
这过江不比在洛阳,
僧多粥少。
可不就得多留心一些嘛。”
阮放点了点头,
倒也没怪阮孚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