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明日不得不去长干寺的缘故。”
阮孚听到这里,
心里不由得一惊,
要知道这位阮放,
醉生梦死是日常,
偷喝完邻居的酒,
还在邻居的酒缸里睡觉。
但今天这一番言论,
可以说是众醉独醒。
“你是说王家自己也要掐起来了?”
阮放摇了摇头,
说道,
“我吃不准,
也许是王家兄弟故意卖了破绽,
让对手以为有机可乘。
不过,
好在我们阮家还到不了那个层面,
这些事情,
是荀家该愁的事情。
我们阮家喝好自己的酒,
当好自己的观众,
精彩之处,
别忘了鼓掌就行。”
阮孚一皱眉,
问道,
“观众?
难道自从叔祖父以来,
这七贤八达,
我们还没有闲够吗?
思度兄这天大的才情,
就要埋没在酒中吗?”
阮放摆了摆手,
说道,
“哎,
圣贤又如何?
还不是都死尽了。
酒鬼又有什么不好,
还不是万古留名?
七贤也好,
八达也罢,
这就是咱们阮家的命数。
他们要附庸风雅,
那么就,
自然有人要来做这个风雅之人。
我说的对吗?
王大公子?”
话音落出,
四轮车的车辙声从黑暗中传出来,
王悦也来到了两人面前,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