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郡四姓是怎么人才凋零的?
难道各个都是命不好嘛?”
阮孚另一只手拍打着胸口,
说道,
“那也不用玩命的跑吧?
他还敢在京城里杀人不成?”
阮放笑了笑,
问道,
“为什么不敢?
就因为你是七贤之子、八达之?
贺循怎么样?
天下儒宗,
比你我有名吧?
现在不还是装哑不讲话?”
阮孚疑惑,
问道,
“你怎么知道贺循是装哑?”
阮放说道,
“他说了他不该说的话,
当然是要闭嘴了?”
阮孚继续问道,
“那他说了什么话?”
阮放说道,
“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犯了和顾荣一样的毛病,
真的以为,
自己和王导平起平坐了,
真把自己当太子太傅了。
还好,
会稽郡里有聪明人,
才保住他一条性命。”
阮孚张大了嘴巴,
许久才缓过来,
说道,
“你的意思是,
西园的那位?”
阮放点了点头,
说道,
“你别看这位骠骑将军,
平日里总是笑面迎人,
这也不争,那也不抢。
到现在还是个子爵。
那可是最狠的。
今日我在王悦面前,
把这些事情都说破,
还不快跑,
等着被收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