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白忙了吗?
沈兄要领会殿下的心思,
要让对方看到希望,
又不能让对方得逞。”
沈陵捋了捋胡须,
说道,
“怪不得殿下让我听先生安排哪,
要说坏,
还得是先生,
先生这是一鱼几吃啊?”
阮放又说道,
“你别管鱼怎么吃了,
我问你,
殿下把这三千人给你,
你要拿来做什么?”
沈陵一呆,
说道,
“当然是卫戍东宫,
保卫殿下的安全了?”
阮放摇了摇头,
说道,
“错,
那到时候,
陛下问你,
沈陵,
你这三千甲士哪里来的?
你该怎么回答?”
沈陵脱口而出,
说道,
“我就说是太子卫率啊?”
阮放又问,
“如果可以说太子卫率,
那自有卫率统领,
何必用沈兄这个戴罪之人?”
沈陵糊涂了,
问道,
“那阮兄说,
我该怎么说?”
阮放笑了笑,
说道,
“你刚才不是问一鱼几吃吗?
要想吃鱼,
就先得摸鱼,
要想摸鱼,
就得先把水搅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