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叔祖和父亲,
一生只好酒色,
无心朝堂哪。”
阮放拍了拍阮孚的肩膀,
说道,
“不用怕,
如今我们有了王大公子这个靠山,
谁想要动,
都要掂量掂量。”
阮孚只觉得凉风更冷了,
说道,
“咱们什么时候说投靠王家的?
你刚才不是还说,
王家会除掉我们,
才拉我跑路的吗?”
阮放一把捂住阮孚的嘴巴,
说道,
“只要你不说,
谁能想到,
我们敢和王大公子对着干?”
阮孚点了点头,
阮放的手才松开,
阮孚继续说道,
“那要是王大公子也在太子那边哪?
那我们不就完蛋了?”
阮放赏了阮孚一个脑瓜崩,
说道,
“看你胆子小的,
要是他两人通过气,
还会让建康令在这里等我们吗?
你呀,
真是越喝越糊涂了。”
兄弟二人再次到了东宫的时候,
天已经快要亮了,
太子已经换好了素服,
准备去长干寺念经,
看到阮家两兄弟在殿前等候,
传唤仆役把二人喊过来,
说道,
“昨夜在那边,
拿了不少好处?
又够喝不少酒了?”
阮放笑着点头,
说道,
“东海王可比殿下大方多了,
听说他还把自己的食禄拿了出来,
补齐了五军六校的军饷。”
司马绍一边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