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山妃在东宫哪?”
司马绍哼了一声,
说道,
“孤听说你们阮家,
最不讲这些礼法纲常,
怎么反倒教训起孤来了?”
阮放毫不相让,
说道,
“臣和殿下怎么能一样哪?
臣就算是踹寡妇门,挖绝户坟,
世人也只道阮家又出了一只疯子,
但殿下不一样,
多少双眼睛,
盯着殿下,
就等殿下犯错误哪?”
司马绍行弟子礼,
说道,
“多谢思度兄教诲,
是我自负惯了。
以思度兄看,
此事之后,
我该如何处置,
我那个不成器的王弟?”
阮放笑了笑,
说道,
“臣愿殿下既往不咎、待之如初。”
司马绍眉头一皱,
问道,
“却是为何?”
阮放答非所问,
“琅琊王既然已经薨逝,
琅琊国是陛下之国,
总不能绝嗣吧?”
司马绍眉头解开一些,
说道,
“你是说,
让冲弟归宗琅琊?”
阮放摇了摇头,
说道,
“臣是说皇子耀祖。”
司马绍这才展出笑颜,
说道,
“这个想法好,
我想好了赏赐你的东西了,
这个你肯定满意。”
说着,
司马绍挥了挥手,
仆役给阮放递过去一张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