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抱出杜不愆,
也离开了道观。
只留下王允之,
看着远去的背影感慨道,
“幸好杜兄无意仕途,
不然,
我王家子弟,
无一人是其对手。”
感慨之后,
王允之才读起了那封信,
信上写得也很简单,
只有四个字——
金屋藏蛟,
不一样的地方,
只是这个娇字,
写错成了蛟。
王允之自然不会以为杜乂是白字先生,
这蛟是未化的龙,
那自然就是太子了。
王允之叠起信件,
很快就来到了秦淮河畔,
也遇到了在此等候的刘胤。
看着刘胤满面春风,
王允之轻咳了一声,
说道,
“收敛一点,
要是让太真看出来你了横财,
又得被敲竹杠。”
刘胤马上收敛了笑容,
说道,
“允之提醒的是,
那太真可是真黑。”
两人结伴上船,
没能偶遇温峤,
听了一支小曲后,
又退了出来,
连登了几艘花船,
都没能见到花魁。
本来还咧嘴笑的刘胤,
望着越来越瘪的钱袋子,
也噘了嘴。
“这也没个准信?
就这么一艘艘的瞎撞?”
王允之此时才一拍脑袋,
说道,
“你看我这个记性,
刚才谢尚和我讲了的,
在下一处码头停靠着。”
刘胤掂了掂钱袋子,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