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吧,她小叔叔的上司,跟她伯父也是挚友,真田苓不好不解释。
“你有事吗?”
真田苓:“应该是没事的。”
手冢国晴看出来了,不止没任何事,反而还很冷静,比他那个旁观的儿子还要冷静。
手冢国晴脸色很难评,似乎是重塑了什么,他低声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真田苓疑惑,“什么?”
手冢国晴看着真田苓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空手从二十八楼跳下去,最后毫发无伤的也是你吧。”
周围传来斯斯的抽气声,那声音光想把周围的空气都抽光了似的。
真田苓眼睫微颤,不是,您在说什么啊??
迹部景吾头回在长辈面前不顾礼仪,失礼的问道,“二十八楼?伯父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手冢国晴被迹部景吾的声音惊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这事真不怪他,实在是真田苓这孩子看起来太小了,他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晚辈,比他儿子还小的孩子,谁知道她竟然就是那位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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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晴摆摆手,“没事,我随口说的。”
“都散了吧,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了,要是没吃饭的话就换家餐厅吧。”
手冢国晴没再多停留,这里有中本卓大处理就够了,临走前手冢国晴眼尾余光撇了眼真田苓。
真田苓慢吞吞的把伸缩腕带收好,手冢伯父张口就落下一个炸弹,拍拍屁股就走了,剩下她可不好解释啊。
真田苓扭头看向还处在惊疑中的迹部景吾,“我其实也不知道伯父在说什么。”
迹部景吾语气微颤,“是曾经发生过事实。”
真田苓眼神飘忽,“我不记得了。”
迹部景吾心跳都漏了一拍,问都不知道从何问起,却眼尖的发现真田苓手肘出的血迹,“你流血了?!”
真田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伸手蹭了蹭,“不是,你看,不是我的血。”
应该是工藤新一身上流出来的血沾到了。
真田苓指腹微碾,黏腻的血液在指尖很不舒服,真田苓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景吾,我现在有些别的事情要解决,只能下次再来找你约会了。”
真田苓伸手拿包的时候受到了一丝助力,“景吾?”
迹部景吾狠狠闭了闭眼,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注意安全。”
真田苓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人放松,别太紧张了,“放心吧,我会的。”
“阿大走了。”
“好。”
阿大想确实改变了不少,若是以前,苓小姐早就在第一时间跑没影了,哪里还会在这解释这么多话。
迹部景吾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攥紧,臂章膈得生疼也像感觉不到一样。
忍足侑士想开口到底是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吧,他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暗戳戳的瞥向手冢国光。
几个意思,那可是你亲爹。
手冢国光微微摇头,他并不清楚,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在他没有从网球这条道路上退役之前,父亲不会过多的告诉他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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