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皱眉思索着,四十年前的年轻警察,难道是祖父吗?
石井队长知道人被判刑后,暴怒的情绪缓了几分,“那这位呢?石崎京太郎都入狱了,还怎么能扯上关系?”
迹部财阀是商人啊,这中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吗?
难道,最后那名受害者是迹部家的女孩儿不成?
石井队长心里想的什么,真不是真田苓故意推测出来的,实在是这人的面部表情有些丰盛,想不知道也难。
迹部景吾心下暗疑,这种事情既然生了就不可真的隐藏下去,这么多年他从未听到风言风语,就证明迹部家跟最后的受害者是没有关系的。
真田苓开口打断了石井队长的天马行空,“队长,你现在还能在报纸上看到石崎的名头吗?”不能说是全部,但日本大多数公司是由姓氏命名的。
石井队长:“所以。。。”
“当年案之后,为了抱住这个儿子石崎家已经是散尽家财倾其所有,当然并没有改变什么。”
“石崎家也从一个中上企业逐渐崩盘,也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家公司觉得石崎家不过是苟延残喘,随意收购了,日本再没有一家与石崎京太郎有关的公司。”
“他母亲也是真的溺爱石崎京太郎,东拼西凑也为儿子攒下了几个钱,出狱了也有口饭吃。”
“想象是美好的,石崎京太郎出狱后拿着这笔仅剩的存款炒股去了,最后钱全部砸进去了就是。”
“不巧的是,控股的人同样是迹部家的人,具体怎么操作的这个我不了解,队长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专门查下。”
“石崎京太郎是穷困潦倒才流浪到你们这里的,靠着一张小白脸欺骗了一个妇女,畜生般的痛下杀手。”
忍足侑士嘴唇微动,哇,这叫什么,恶有恶报啊。
真田苓:“这些年如同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只能从电视荧幕上看到他们的辉煌,一次又一次,而你,逐渐腐烂在这山村里。”
“看到他们踏门进来时是不是特别激动,因为你现了一个绝佳的报复机会,终其一生你都无法靠近当初的真田警官,迹部先生,而在这一天,你现他们唯一的儿子出现了。”
“杀了他们,会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石崎京太郎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是啊,就这一个长大成人的独苗,只要杀了他们,就是折了他们的骨头。”
“他们背着污名死去,所有人提起时只有不屑厌恶,我赢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真田苓轻声道,“是啊,你一个黄土埋半截,半条腿踏进棺材里即将要死的废物,舍了你自己去害两条年轻的生命,这笔买卖不亏啊。”
石崎京太郎舌尖上弥漫着铁锈气,“我会亲眼看着他们入狱,亲眼看着他们痛哭流涕卑微求饶的可怜模样,都该死。”
真田苓俯视着他,像是在看地上毫不起眼的灰尘,这美梦做的都快成真了,“可惜啊,你失败了。”
忍足侑士眼皮轻跳,指尖凉,他跟真田苓谈不上熟悉,但因着迹部的原因,还有慈郎,见面的机会多了一些,冷冷淡淡的不太爱说话,脾气可能也不太好,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模样的真田苓。
感觉不像是人,啊,不是骂人的意思。
就是真田苓看起来,好像都没了人的情绪,那眼神扫过来你会现她眼中根本就没有你,再细看下去,像被针扎了一般。
迹部他,他跟真田苓私下相处也会是这样吗?
忍足侑士这时候都有些不敢去看迹部景吾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