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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军压境下,城墙之上的白玉堂等人皆是一脸的凝重,要不是因为有大炎宗师的尸悬挂在城楼之下,双方早就打起来了!
大炎宗师的死亡,也就意味着此战胜负已分,只要姬无命赢了,那么这皇位绝对就是大皇子的!
而此时的姬无命却是意外的出现在了城楼之上,一身白衫的姬无命对于白玉堂等人的行礼却是置若罔闻,只是面色平静的望着城外一片黑甲的大军。
而下方的大军在见到姬无命的那一刻,本就紧张的士气瞬间肉眼可见的降低!
几千人居然惧怕城楼上一身单薄白衫的姬无命!
“王爷。。。。。。”白玉堂见姬无命不说话,也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姬无命只是略微点头,算是回应了,白玉堂也很识趣的退到一旁,可悬着的内心也算安定下来了,这大乾的顶梁柱那可不是说说而言,下方一万人马畏惧的模样那可是真真切切的!
“爹!不好了!城楼上是姬。。。。。姬。。。”何锦棠吓得更是身子颤,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闭嘴!急个屁急!我看见了!”何惶一声怒斥吓得何锦棠不敢再语。
且不说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算是久经沙场他,此刻内心也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姬无命的突然现身,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瞬间打破了原本看似平静的局势,毫无疑问地决定了整个局面未来的展方向。
何惶颤抖着伸出右手,快抹掉了额头上那如豆般大小的汗珠。
尽管心中早已惊恐万分,但他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稍安勿躁!
先不要轻举妄动,咱们先观察一下目前的状况再说。
毕竟,我们此次前来并未明确表明要辅助哪一方势力,所以你这般惊慌失措,难道是心中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到父亲这番训斥,何锦棠不禁被噎得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那……那要不我们干脆直接挑明立场,告诉他们我们此行就是专程来协助大皇子顺利登上皇位的?”
“住口!”何惶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厉声道,“这会绝对不能轻易吐露半个字!
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待会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
无论如何,别忘了我们手中可是握有整整一万精兵良将呢!
从兵力上来看,占据优势的明显是我们!
再者说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不到最后关头,一切皆有可能生变化!”
“呃……好的,爹!”何锦棠赶忙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然而,他心底却始终觉得自己的父亲其实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因为那些所谓的豪言壮语,听上去更像是一种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而已。。。。。。
乾京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
姬囿低垂着头,脚步踉跄地被几个侍卫押解着向前走着。
他身上那件华丽的衣裳此刻也显得破旧不堪,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与活力,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天空中不知何时又开始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如羽毛般飘落下来,很快便将大地覆盖成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然而这美丽的雪景并没有给姬囿带来丝毫慰藉,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凄凉之感。
当姬囿终于走到朱雀门前时,站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白玉堂和徐世文不禁满脸震惊地望向他。
这姬囿面容憔悴、双目无神,原本俊朗的外表如今已变得狼狈不堪。
还没等他们从这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更为惊人的一幕出现在眼前——远处,一辆马车正缓缓朝着朱雀门驶来。
驾车的正是马瑾,他一脸悲伤之色,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虽然无法看清马车内部究竟装载着何物,但那露出一角的白色白绫却是格外显眼,毫无疑问,车里躺着的应该是一具尸体。
看到这一幕,白玉堂和徐世文的心猛地一沉,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难道死的人是马瑾的儿子?
可是再看看马瑾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似乎都安然无恙啊!
那么这个死去的人到底会是谁?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大胆且不切实际的荒谬念头在白玉堂和徐世文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来。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错愕……。
姬无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人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直到某一刻,这才缓缓地收回了那飘向远方的思绪。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正不约而同一同聚拢到一起的两个人。
当姬无命看到姬囿此刻的模样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和无奈之情。
姬囿衣衫褴褛、身上还带着不少伤痕,显然是经历了一番磨难。
姬无命的眼神充满了自责,眼前这个落魄之人所遭受的一切苦难,或多或少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是对于姬囿他确确实实看不起,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是皇室之人。
姬囿也注意到了姬无命投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