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作恶者,沉默不声等于默许了这种行为的存在。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支持,它让作恶者认为自己的行为是被接受的,从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作恶。沉默还会传递出一种错误的信息,让其他人误以为这种恶是正常的或者无法改变的,从而放弃抵抗。历史上许多悲剧的生,都与人们的沉默有关。当大多数人选择沉默时,邪恶便得以横行,社会的正义与公平也将荡然无存。
若是不阻止作恶者意味着对受害者的冷漠。作恶的行为往往会伤害到无辜的人,他们可能在身体、心灵或权益上遭受重创。如果大家目睹作恶生却选择袖手旁观,那么受害者将独自承受痛苦,他们的求救声被忽视,他们的困境无人问津。这种冷漠不仅让受害者感到绝望,也助长了作恶者的气焰。恶如同火焰,若无人扑灭火苗,它便会越烧越旺,吞噬更多的生命。
祈雨村的村民眼睁睁看着那些作恶者对小爽的各种凌辱熟视无睹,才会承受十年折磨的果,这时候还有人口口声声说和自己无关,那真是不知悔改。况且我在杨巧云的脑海里看到过这个女人的丈夫明明也欺辱过小爽,着实可恶可气。
我对每个村民身上都戳上了一腿,钟楼周围惨叫声一片,钟楼顶上的血尸驮着面无表情的小爽,连连哀叹。
我让张海珠的特战队看着那些村民,一个都不准放走,死了也无所谓。张海珠一个劲劝我:“我这样做是违背朝廷律法的,等出去以后,很难向研究所交代。”
我不想和张海珠道明白其中原因,金子帮我说话,“你以为咱们还能出的去?”
张海珠不解,说道:“我们拿到傀儡虫不就可以出去了吗?”
金子笑笑,“这么简单的话,就不会把别扭气着了。”
我很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昨晚(我认为的)误杀小爽以后,我是有机会拿到傀儡虫的,可是没有,我们所有人都回到了刚进来的那天。看似大家都活了,可是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在小爽的结界里,不管大家做什么,哪怕是杀掉小爽,依旧会回到复位时间。甚至我大胆的想到,只要是杀掉小爽,时间也会立刻复位。这样的话,真的永远无法获取傀儡虫,我们也将永远无法逃离祈雨村。
当然,我现在还无法理解,为什么时间会复位,时间复位后死人为什么会复活,复活的人为什么会保留所有记忆,真有傀儡虫能做到如此逆天的能力吗?不过,我明白一点,只有让小爽心中的怨气消散,才有谈判的可能。
我对村民出手的伤口很重,到达晚上九点多,最后一个村民没有被救治,最终失血过去而死亡。
钟楼之上的小爽摇摇头,叹息一声,右手打了一个响指,钟声响起,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片刻知觉。再次睁开眼睛,我和金子呆站在钟楼前方,时间又复位了。
不用想,我们回到了二十五号,早上十点十六,不对,已经是十七分了,看来每复位一次,实际时间会走动一分钟。
“这次怎么玩?玩不爽不让通关,哈哈……”金子调侃道。
“先去接胖子他们吧,接回来,往狠里玩。”我捏的双手关节“咯吱”作响。
接回胖子和张海珠他们,我直接安排任务,所有人帮我找出村子里的所有钉子,我要慢慢折磨死那些作恶的村民。
张海珠的悟性不太好,始终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依旧不情愿配合我的做法,于是她留在暂住地,让自己的八名队员去跟我做事。金子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我去哪儿他肯定跟着。胖子见不得太残忍的事,便和张海珠留在了暂住地。
特战队在旧五金店里找到了七包五厘米钢钉和五包三厘米钢钉。有了钉子,我拿起一把趁手的锤子,向村民居住的地方走去。
来到第一家,里面只有一名男子。男子见我这个如同恶魔般的人到来,破口大骂:“你残害民众,不得好死!”
我懒得争辩,此刻的我已铁了心在祈雨村做恶人。我面无表情地指挥四个特战队员将男子按在地上,将他四肢牢牢按稳。
随后,我高高举起锤子,用力地将一颗钉子钉在他的左手上,男子瞬间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接着,我又依次将钉子钉在他的右手、左脚和右脚,每钉一颗,男子的惨叫声就愈惨烈,痛苦的哀嚎在空气中连连回荡。
现在的特战队员是研究所新征召的队员,没有参加过什么任务,他们第一次被大个血尸拍死在祈雨村时,其实并不痛苦,因为死得迅,能够忽略很多感官。复活后,他们看到我虐杀村民却没有亲身参与,所以还能勉强保持几分镇定。然而,这次他们上手帮我做事,亲眼见证了我的残忍,当他们按着男子时,手不停抖动着,心中满是恐惧,同时也庆幸自己不是我的敌人。
挨家挨户地把所有村民都钉上了四颗钉子。随后,着重“关照”杨正义和杨巧云这两人。特战队员把他们押到钟楼旁边,我在他们身上各自钉了几十颗钉子。
尖锐的疼痛让他们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其他村民,杨正义和杨巧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他们哪里想得到,祈雨村为什么来了我这样一个活阎王。
做完我觉得该做的事,亲自拿上自热盖饭和矿泉水去找小爽,小爽依旧躺在她的破茅草屋里静静望着屋顶。
她见到我来,费力坐起来说道:“你…你…你不用这…这样做的,我…我的事情…和…和你无关。”
我心情郁闷,没有说话,自顾自给小爽热盖饭。
小爽说道:“我…我可以让…让…你们离开,我…我自己的事情,我…我…自己…解决。”
我深深叹一口气,不敢直视小爽的眼睛,因为,我也是来伤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