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二房的人都被盛煜安叫人带到了城门口。
盛容嫣赶紧上前抱住朱氏:“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原本在家里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却不想一群官兵闯了进来,直接将他们带到了这儿。
盛闫挣开官兵,恶狠狠地看向面前的人:“盛煜安,你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伯父!”
“你这么对我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究竟谁会天打雷劈,你们心里清楚!”盛煜安厉声道。
这几天来,他可没闲着,天天派人跟着这两家人,也纵着他们在寒州耀武扬威。
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他们的错处,让他们滚出寒州。
平日里,抢夺银钱,吃饭买东西不给钱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胆大妄为,给百姓下毒,这种种行为,都绝不可能让他们继续留下来。
“盛闫,我尊重你是我的长辈,所以你们到达寒州后,我也并未将你们赶出去。”
“我给了你们机会,若是自食其力,好好生活,寒州你们可以留下。”
“可是,你们抢夺盛开的银钱,在寒州各个铺子赖账,如今还给糕点下药。”
“你们觉得,我们还有必要留下你们吗?”
说话间,不少百姓围了上来,也就当看戏了。
见到这么多百姓,盛闫似是有了底气一般:“盛煜安,我是你的伯父!你居然要将我赶出寒州?你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你要知道,我们如今能有今天,那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得罪圣上,我们何至于如此?”
“大伙儿都来看看,这人多么狠心啊,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也配治理寒州?”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他便要毁了盛煜安在寒州的名声。
这人的一生,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么说了,他还有脸待下去。
这话气的江弦月想要上前教训他,刚走出去几步,不想周围的百姓便纷纷开口。
“你是什么东西?还有脸来说盛将军的不是!”
“就是,要是没有盛将军,我们早就被周戚磋磨死了,怎么可能还有现在的好日子?”
“哎哎哎,这几人不就是前几日吃饭买东西不给钱的人吗?日日仗着自己是盛将军伯父的身份耀武扬威,这种人,就该滚出寒州!”
“说的对!那两个妇人还给祥云糕点坊里的糕点下了药,这就是和大伙儿过不去嘛。既然不愿意待下来,就滚好了。”
大伙儿黑白分明,并未因为这两家人是盛家的亲戚便迁怒到盛煜安,也并未因为盛闫几句话,便认为盛煜安是没心没肺的人。
众人一致对外,高声喊着几人滚出寒州。
“寒州是我们的家,不是你们捣乱的地方,滚出去!”
百姓们群起激昂,都不用江弦月等人开口,便将两家人轰出了城门。
见大伙儿是来真的,两家人这才有些急了。
“盛煜安,你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刁民将我们赶走吗?你不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父亲吗?”
还想用这些话来捆绑?根本不可能!
接过几个包袱,盛煜安大步上前,将其扔在了几人面前:“我也并非无情,还是给你们准备了行李的。”
“里面,有些碎银子,足够你们去其他地方生活。可是……如果还是这样,你们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