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墨画,几乎是予取予求。
这个过程比较漫长。
试用时的挖矿,运矿,需要人手帮忙。
气氛便又融洽了许多。
所有僵尸,都要焚化。
“今日我做这南岳城掌司,可以光明正大地,替这些苦命的修士做主,将这些青楼赌坊,一扫而净,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而唯一没有火化的,是那具小僵尸。
苏长老带了一些好茶给墨画尝。
白子胜撇了撇嘴,嘀咕道:
墨画哼声道:“今晚的牛肉,没你的份了!”
白子胜看了眼墨画,疑惑道:“你不会想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吧……”
司徒慎看着墨画,诚恳道:
墨画也是散修出身,他还记得娘亲的话。
污气秽气也不重了。
……
见墨画不怪罪他,苏长老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和陆家一起,压迫、压榨、玩弄这些修士……”
墨画脸上笑眯眯的,只不过嘴上谦虚道:
“哪里哪里。”
同样,他若能妥当善后,便是大功一件,日后在族中,也有一个好风评,道廷司的升迁,也可累积不少功勋。
“不是任何时候,都有光,您也难免,会有走在暗处的时候……”
所有吃喝嫖赌的场所,全部关闭。
它则跟着墨画溜达,搬搬东西,扫扫矿道,探探山路。
“小墨先生,您以后,一定要当心啊。”
苏长老老脸一红,“不是,真不熟……”
两人又如往常一般,聊些阵法,谈些琐事。
南岳城的所有僵尸,都在排队火化。
木牛流马造好,矿井也建好了。
两人坐着院子喝茶,清风徐来,水气氤氲,茶香四溢。
只能靠着养尸棺中的邪气,温养尸气。
没了阴森感,没了压抑感。
“很有可能,就会和上任掌司,做一样的事。”
掌司让众人起来,便道:
墨画将此事,嘱咐了南岳城新来的掌司。
墨画叹了口气,摇头道:
其他僵尸,采矿,挖矿,运矿。
也不像之前那样辛苦了。
之前尸潮围城的事,他们至今还心有余悸。
司徒慎便组织矿修,重新开工。
他没想到,墨画心思竟如此敏锐。
墨画明显不信。
他又转过头,看着下面被拆毁的金华街,心中微微感叹。
他们感激不已。
这在夜里灯火通明,流金泻玉的繁华街市,经日光一照,便现出了原形,露出了一片肮脏与不堪的狼藉。
这个小僵尸,大概十来岁,年纪应该比墨画大,但估计也是贫苦出身,家境不好,所以长得瘦小,看着也没比墨画大多少。
“青天白日之下,污秽阴暗,便无所遁形了。”
“当然,这话我也就是说说……”
“甚至若不是这件事闹大了,有地方道廷司互相包庇,陆家之事,大半也会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