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刚。
苏见月明明不下车。
最终还是下车了,不是吗?
苏见月被他带回了车里。
真的。
要不是法治社会,苏见月真的想要一枪崩了他。
正中眉心的那种。
光是裴恒一个人,苏见月都没有把握打得过。
更遑论他身后的那一群保镖。
一个电棍,杯水车薪。
完全不顶用。
苏见月极其厌恶地距离裴恒恨不得一丈远。
紧紧地贴着另一边的车门,连眼角的余光,都不留给裴恒。
嘴唇紧抿着看向窗外。
她的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手机就在她衣服的口袋里,那里面还有电棍。
这是她最后的依仗,不能妄动。
苏见月的掌心,抵着那支防狼喷雾。
紧张到了极致,反而平静了下来。
“你打算,永远都不看我一眼吗?”
苏见月没有说话。
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裴恒浅笑的脸逐渐沉下。
同样不再说话。
很快。
从芝麻山,到裴氏在南城的停机坪。
苏见月被迫坐上了裴恒的私人飞机。
飞机直接在南山别墅降落。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院落,三叠喷泉闪烁着亮光。
潺潺水声吵得苏见月心情愈发烦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苏见月总觉得这里有些不一样了。
裴恒站在她的身后,手指着一片郁郁葱葱的花海。
一大片梦幻的朱丽叶,在路灯下氤氲起粉色的光晕。
裴恒含笑的声音从苏见月的背后响起。
“看,你最讨厌的地方,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