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说自己无错,那我问你,为何在宴会上要说疏晚做了错事。
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一句话,甚至可能害死整个侯府的人!”
苏锦棠试图解释,
“我那时候是不小心的。。。。。。”
“那上一次,虞归晚诬陷疏晚做了不堪事,事情真相大白之时,为何还是将所有的错都推给疏晚?”
虞方屹一字一顿,
“你做的那些桩桩件件,我不跟你细说不是我不记得,而是不想闹得太难看。
就这样吧。
锦棠,你我都不再是小孩子,就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纸笔也恰好拿来。
眼见虞方屹真要动手去写,苏锦棠冲上前,疯了一般地将纸张揉碎,把墨打翻。
她不管不顾的抓住了虞方屹的手,眼神之中带着祈求,
“我不要。。。。。。”
要不要不是她现在说了算的。
虞方屹将她的手给扯下来,又重新叫人送纸笔来。
虞疏晚看着苏锦棠和虞方屹,只觉得如今当真是讥讽可笑。
没想到苏锦棠还有这么一天。
可心头的畅快也就是那么一瞬,随即就是细密的疼痛。
那是她上一世真真正正用心对待过的家人,尤其是苏锦棠。
苏锦棠是妇人,在院子里的时间久,她接触的也就多一些。
没有不亲近自己母亲的孩子,尤其是虞疏晚被刘春兰给伤害那么多次,心中对于母亲的渴望更是强烈。
所以,她努力地学习认字看书,琴棋书画都学得连教学的先生都夸赞。
知道苏锦棠喜欢看舞,虞疏晚更是不顾自己已经残了的双腿,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苏锦棠喜欢的舞。
可也就是因为这个,加上之前没有被认真的治疗过脚伤,便就永远地落下了病根,一旦天气不好,自己连走路都成了奢望。
苏锦棠那个时候怎么说来着?
她眼神厌恶,
“就是一个说谎精罢了,还好意思跟归晚相提并论。
我就算是喜欢看跳舞,那也是喜欢看归晚跳,你算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