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且让我别继续在“梦里”做那些事,现在他要根据我的脑部情况,重新制定研究方案。
顺便一提,关于我大脑的第一篇论文就要表了。
若能引起全世界脑科学家的关注,对我的症状研究或许也有好处。。。。。。
离开李院长后,陈大立和姜雨欣都赶忙问我,到底为什么要给大脑扎针。
我回答,是为了战胜神只。
但这个答案反而让两人更加担忧。
他们知道自己劝不动我。
只希望我好好养病,其他事务交给他们处理。
但我明天还得去趟世家,今晚还得连接道弗留的眼球。
这些可不是别人能替我做的。。。。。。
那之后,我们三人又去了姜厂长的病房。
厂长全身多处摔伤,还要继续住院两三个月。
好在伤势恢复得不错。营养跟上来了,气色也好了不少。
我又想起了关于赐福,决定做个简单的实验。
“厂长,你右手没受伤吧?”我站在他床边。
姜厂长对我笑笑,说话依旧中气十足:
“没有!就左手有伤。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话音刚落,我毫无征兆地把一个苹果扔向他手边。
虽然度不快,但在这个距离下,常人想要反应过来是很难的。
可没想到,厂长一伸手就把苹果抓住了。
“诶!伊言,你要扔先说一声啊!掉地上不浪费了嘛。”
“不好意思,就是想让你多补充营养。”
直到我和厂长开始对话,姜雨欣才反应过来生了什么:
“爸,你怎么接住的?”
“嘿,还能怎么接?你爸宝刀未老老,眼疾手快呗。”
事实证明,所有老爸都喜欢在女儿面前显摆。
我突然又扔了个香蕉过去。
姜厂长咬着苹果,又把香蕉接住,对姜雨欣耸眉毛:
“看吧!雨欣,我还年轻得很嘞!”
“不对啊爸。你以前做饭时不是经常把铲子掉地上吗?也没见你半中间接住啊。”
“呃。。。。。。那只是我注意力不集中。。。。。。”
“厂长,这些之后再谈,我还有事情想问你。。。。。。”
我打断了父女间的谈笑,严肃地问姜厂长是否在“梦”中见过我,这对我很重要。
姜厂长努力回忆一番道:
“前段时间是梦到过你。那时候我天天想叫你回来杀猪,大概是日有所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