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喜率领十万大军北上,准备拿下巨鹿郡,经过数天的赶路,李国喜来到了巨鹿郡的治所襄都城。
李国喜望了一眼城楼,只见甲士就像一棵棵大树在那里站立,手中的长矛散着寒光,好像随时都可以将敌人杀死。
李国喜不想自身实力损失太大,所以他向手下幕僚问计,幕僚道:“如果襄都城不容易攻破,我们可以先攻打其他的城池,等其他城池都被攻破,拿下襄都城易如反掌。”
李国喜道:“多亏你了。”他命令手下大军调转方向鸡泽县而去。
李国喜命令手下大军将鸡泽县团团包围,然后对守城将军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不想死的话,那就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否则城破之后血流成河。”
守将两股战战,说道:“你们不要攻城,我这就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说着命令手下打开城门。
守将来到城门口,手下官吏紧随其后,后面还有围观的老百姓。
李国喜走在最前面,守将快步来到李国喜面前,牵住李国喜的马,对他说道:“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我这就让手下厨子为将军准备膳食。”
李国喜道:“那就有劳了。”
守将将城内的粮食、武器和铠甲全部送到李国喜面前,然后对李国喜道:“这已经是我们所有的物资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大王你了,请大王笑纳。”
看了一眼这些东西,李国喜知道守将并没有说谎,一个城池有这么多东西就很不错了。
守将道:“我愿意将城内所有的士卒交给大王驱使。”
李国喜对此十分满意,说道:“从今以后你还是这个县的县令。”
守将本来以为小命不保,可是没想到可以继续当县令感到惊喜万分,虽然失去了兵权,但是能够平安无事,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跪在地上对李国喜道:“多谢大王不杀之恩,我一定好好的治理地方,不让大王失望。”
李国喜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地上凉,不要这么跪着了,起来吧。”
守将道:“多谢大王。”
李国喜没有停下进攻的步伐,他率领大军向着平乡县而去。
平乡县的守将与广宗县的守将情同兄弟,看到自己被敌军进攻,守将令狐隆派出士卒向广宗县守将求援。
广宗县守将名叫田不易,他收到兄弟的求救信,带着手下几千士卒向着平乡县而去。
就在田不易跨过漳河的时候,李国喜手下将军李带着手下一万士卒窜了出来,田不易准备率领大军撤退。
可是后面的河水让他们无路可退,李率领大军动冲锋,几千士卒丧失殆尽,手下道:“我们抓住了敌军主将。”
李道:“将他带上来。”
手下将田不易带了过来,李道:“你是何人?”
田不易脑袋高高昂起,一副藐视李的姿态,手下士卒害怕李怪罪,一脚踹在田不易腿弯之处。
田不易双腿一弯就要跪倒在地上,田不易用双手撑住地面,又被士卒踹了一脚倒在地上,出扑通一声跪地的声音。
田不易脸色涨的通红,想要站起来,被身边的士卒按住肩膀无法起身。
李道:“你是何人?”
田不易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田不易是也,你要杀就杀,何必如此羞辱我。”
李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了,你一个败军之将向我跪下不是应该的吗?”
田不易本来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不用死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想要通过自己来劝降自己的兄弟。
田不易道:“想要通过我来劝降我的兄弟,你们是痴心妄想,我不怕死,你们来吧。”说着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李没有再说什么,命令手下将田不易押下去,并且命令他们好好看管。
李带着手下来到平乡县和李国喜汇合,李道:“将军,我已经将广宗县守将击败,并且俘虏了他们的将军。”
李国喜道:“大侄子,你真的太好了,真不愧为李家子孙。”
李道:“叔父过奖了。”
李国喜命令手下将田不易提出来,然后拉着田不易对平乡县守将令狐隆道:“你的援军已经被我击败,你们不要痴心妄想有人能够出兵相助了。”
听到李国喜的话,令狐隆身体忍不住的晃了晃,他以为田不易因为救他已经身异处了,心中止不住的悲伤。
李国喜道:“你看看城下是谁?”
令狐隆害怕看见自己兄弟的尸体,可是又有一丝希望,他的兄弟没有被杀。
令狐隆定睛一看他的兄弟还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他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不易兄。”
田不易道:“兄弟,我不仅没有前来支援你,反而自己还身陷囹圄,真是惭愧万分,你不用顾忌我。”
令狐隆道:“不易兄,你为了我而身陷囹圄,如果我对你弃之不顾,那我还是人吗?”
令狐隆对李国喜道:“你赢了,我愿意开城投降,你放过我的兄弟吧。”
只见城门缓缓打开,李国喜率领大军入城,田不易来到令狐隆面前,对令狐隆道:“都是兄弟连累你了。”
令狐隆道:“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经过这一次两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两人知道自己不是统兵的材料,他们来到李国喜面前,对李国喜道:“大王,我们愿意将全部兵力交给你,你是让我们做个文官也好,是让我辞官还乡也好,甚至是杀了我们也好,我们毫不在意。”
李国喜拉着两人的手,说道:“你们是有功之臣,我怎么会对你们下死手,既然你们愿意当文官,我就随你们的心意吧。”
两人面色缓和了不少,说道:“多谢大王好意,我们二人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