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巫女!
渐渐的,随着时日的增长,直到奥菲娜一头红彻底变作了白丝,议论的声音再也停不下来。
终于在某个夜晚,心惊胆战的人们在医院里绑走了这个苦心守护在女儿床边的母亲。
心里害怕的镇民趁着奥菲娜的丈夫出去工作的时候,趁着夜色潜入了茉莉的病房。
看着那个趴在病床上不安睡去的母亲,一头白色的长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着诡异的光芒。
心下猛的一颤,为的镇民轻轻挥手,后面的人立马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用肮脏的麻袋直接套在女人头上,同时一根麻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位可怜母亲的脖颈上。
就在奥菲娜差点被这群人给活活勒死时,奥菲娜的丈夫一脚踹开了病房门,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拯救了快要窒息的妻子。
坚定的把妻子护在身后,丈夫举着斧头一脸凶狠的看着不断朝两人逼近的镇民。
“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丈夫愤怒的大喊,手中不时的挥动着沉重的斧头。
“巴鲁快让开,你身后的妻子是巫女!你别被她骗了!你看她那满头的白,只有邪恶的巫女才会把头一夜之间变成白色!”
镇民愤怒的低吼,示意巴鲁交出身后的妻子。
巴鲁不听,任凭夫妻俩如何辩解如何哭诉,这群镇民们依旧坚信奥菲娜就是邪恶的巫女,只有邪恶的巫女才会一夜之间变得满头白!
“烧死她!”
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紧接着,接二连三的附和声响起。
“烧死她!烧死邪恶的巫女!把邪恶的巫女绑上绞刑台!”
声音越来越大,齐刷刷的呼喊声叫来了医院了里的医生与病人们。
面对着一群气势汹汹,手里还持有武器的镇民,医院里的人纷纷躲避的缩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
“那场骚乱持续了大半夜,奥菲娜的丈夫也在那场骚乱中,为了保护他的妻子和受伤的女儿被人用利器打中了脑袋,不幸离世了。
一天之内女儿、儿子、丈夫通通离世,在这强烈的打击之下,奥菲娜也放弃了反抗任由镇民们将她捆绑。”
镇长长叹口气,似是为奥菲娜一家的惨剧感到悲哀。
“那你们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烧死奥菲娜而是把她留到了现在?还有她的头?你说镇民们是因为奥菲娜一夜白头才认为她是巫女,但为什么刚才我们见到的奥菲娜她的头依旧是红色的?”
想到在小窗口看到的那一头色红白相交的女人,迈克尔不由得感到疑惑。
如果按照镇长所说,奥菲娜的丈夫都能因为疯狂的镇民而导致误杀,那引起他们恐慌与害怕的奥菲娜,镇民们不可能无缘无故放任她活这么久。
“哎~当时奥菲娜被镇民们抓住以后,本来镇民们想直接烧死她来着,可谁曾想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暴涨的河水冲破了堤坝,下游的不少房屋都被暴雨摧毁了。
当时事态紧急,因为要忙于救援所以就暂时先把奥菲娜关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暴雨?”迈克尔好奇
“是的,那是一场前所未有过的大暴雨!”
眼前像是浮现出当日的场景,镇长的双手不自觉微微颤抖。
“那天晚上的风很大,把小镇口那棵数十年的大树都给吹断了,而且那天晚上电闪雷鸣的,那一根根紫色的雷电,看着比婴儿的胳膊都粗!
当时镇子上的救援持续了整整三天,等一切都安排好之后,镇民们这才想起在仓库里被关了三天的奥菲娜。
本来镇民们觉得奥菲娜在仓库里三天没有吃喝,加上下雨天气凉,这三天里奥菲娜怎么着也得被饿死了或者冻死了。
结果谁曾想,等镇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关押奥菲娜的地方时,现奥菲娜竟然还好好的活着,而且一头白色的头此时也恢复成了暗淡的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