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金行兵戈起征伐,乾坤噬灵困兽斗
钱锋见状暗暗点头,经过赵千山此番亮眼表现,他也知道了其身后定有能人指导,想到这里他便放下心来,既有靠山总归是好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向赵千山低声问道:“这些是不是无形前辈教你的?”
赵千山点点头,十分诧异的看向钱锋,好似在说,你才知道?
随后二人简单闲聊一番,下一场的比试随之开始。也就是钱锋这番无心谈话,给了赵千山应战战精虎的灵感。
二人上台,结界升起。战精虎伫立原地,显得有些紧张,因为之前赵千山所表现出来的雷霆手段,不仅让观众弟子受到震撼,更是让他心有余悸。
要知道将五行中任何一行修炼至赵千山这番状态已属不易,更别说将五行都修炼到这般境地,实在唬人。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金、水、木三行,是赵千山最不熟练的三门。
而木行之所以能展现出蛮霸姿态,完全受托于南君。
赵千山看出对方有些紧张,笑着打趣道:“战精虎,别紧张,这是在你‘家’,紧张的应该是我这个客人!”随着话出口,引得台下众人哄笑。
战精虎在赵千山心里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形象。严格说来,战精虎与张先豹都是这个行列。他们二人没有什么突出的特点,就连长相都是平平无奇。
是那种放进人堆里根本找不到的存在。二者的区别也就在于,战精虎是个单眼皮、塌鼻梁的长相,而张先豹则是双眼皮、高鼻梁的长相。
二者都有着厚厚的嘴唇,给人一种老实巴交的感觉。二者打眼一瞧像是亲兄弟,仔细一瞧,原来是结义兄弟。
战精虎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紧张的神态随之缓和下来,随即收敛笑意,向赵千山拱手道:“赵师叔,请开始吧!”
赵千山见状,微微颔,而后摆出架势,准备迎战。他见战精虎十分谨慎,摆出一副防御姿态,便不再犹豫,掠身飞至,率先起攻击。
战精虎并未像前面三人那样,立刻起猛烈攻势,而是循序渐进,先以试探为主。见赵千山向他飞扑而来,并未慌张,随着手指结印,周身灵气随之调动。
刹那间,凝聚出数百颗钢针,随着他手指舞动,钢针应声而出,向赵千山刺去。
后者见状,双目微眯,他能感受到这些钢针上蕴含的锋锐之气。他身形一晃,以极快的度在钢针之间穿梭。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
战精虎见赵千山轻松化解了自己的攻势,心中不由一怔,暗赞其身法卓越。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结印,刚才散落的钢针化作犀利丝网,从四面八方向赵千山笼罩而来。
后者有所察觉,躲闪间眉头紧皱,心中后悔没有认真修习《修灵录》,如若不然今日之战,在灵气亲和力上面岂能被这四人死死压制!
坚韧丝网将赵千山围了个密不透风,不说是他跑不脱,纵然钱杰在此,使出七星步也照样是难逃其中。赵千山只能眼睁睁看着丝网落下,将他牢牢捆住!
不待赵千山有喘息之机,战精虎的下一招紧随其后!只见他口中念诀,双手掐指,以赵千山为中心,八方花岗岩塌裂,从地底下生出八面钢板,将其围住。
赵千山暗道一声不好,随即就要起身跃出。就在这时,不料天降八角钢板,将他死死压在其中。
这还没完,比武台面突然抖动,好似地震一般,而后从地底又生出一面同样的八角钢板。
至此,天地八方全被笼罩,赵千山又被捆住手脚,宛如瓮中之鳖,待宰羔羊。
远处看台上,无形见此阵仗,略显诧异,轻声道:“乾坤噬灵阵!”
“不错,你还记得呢!此阵法一出,赵千山怕是只能坐以待毙了。”灵元子道。
“这不是你与兵尊者为抵御兽族,共同开出来的阵法吗,我怎么会不记得。”无形敲了敲脑袋,出砰砰金属碰撞的响声,喃喃道:“这下不好办咯。。。。。。”
场内,随着战精虎不断结印,那十道钢板逐渐生异变,直至变为十道着亮光的镜面。此镜面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但从里无法看到外面。
乾坤噬灵阵内,赵千山好奇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十面镜子,十个自己。无限重叠,直至黑暗尽头。
赵千山看罢,他倒是没有察觉出任何不祥的预感,反倒是被这番奇妙的景象所深深吸引。
突然,赵千山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既然是封闭空间,没有光源,那镜中的自己是如何反射出来的!
“不对,有蹊跷!”赵千山嘴角一咧,心生不祥。他知道,要想查出其中问题,定然要将身上的丝网挣断不可,没有自由之身作为前提,一切都是空谈。
但是不管他如何使劲,凭借肉身力量竟无法将其扯断。面对此困境,赵千山也是愁的头皮痒痒,随即一不做二不休,竟是直接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思考起了办法。
现在金灵气都被战精虎所控制,他若是动用金灵力,是完全得不到外界金灵气补充的,只得是用一点,少一点。
但若是要挣脱丝网,不仅要动用金灵力,而且还需要很多。毕竟丝网是受着外面那人控制。至此赵千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
他沉思良久,直至快要睡过去时,方才下了决定:“用就用吧,总比困在这,被人当做砧板上的鱼肉要强些。”想罢,随即睁眼、起身!
但就在赵千山睁眼之际,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原本周遭都是明晃晃的镜面,在他闭目沉思之际,竟然变成了一片黑寂!
此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寂,宛如昨夜被试炼营的乞丐关入虚无空间般,空洞且虚幻!
赵千山心中一急,下意识的催动起灵力运转。也就在这时,空间内竟然缓缓明亮起来,直至大亮。他看得稀奇,但并未觉出其中规律,只道是睁眼闭眼才会出现这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