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的身体就一直很不好,有一次晚上的时候就直接晕倒了,兔儿爷抱着她冲进扶灵殿的时候,我就把一切都告诉兔儿爷了。
兔儿爷恨不能马上就让青梧的元神回来,但他又怕他不在,青梧受了欺负没人护,于是就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青梧好一些?就算没有法力,也不会让身体这么难受。
我就告诉他,有一个法阵,可以给青梧养魂聚魂,只不过这是在神界之上,不能做的太明显,但这个法阵又不能不做。
事实证明,爱一个人,真的会为了她排除万难,连盖极乐坊这样的点子都能想出来,不愧是兔儿爷呢!
但是在神界盖上那样一座建筑怎么可能那么顺利,首先要向天帝要一块地,用什么名头要,这都是要想的,不然天帝怎么去堵那悠悠众口?“
沈一辞不敢想,“兔儿爷是怎么要到那块地的?”
“和天帝打了一架。”扶灵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沈一辞简直无法想象那场面,“他是不是疯了?一只刚刚飞升的兔子?去打天帝?!这不就是蚍蜉撼树吗?!”
扶灵一摊手,“这次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沈一辞懵懵的眨眨眼,是啊,他说的,这一次,他也说兔儿爷疯了。“那赢了?”
扶灵耸肩一笑,“怎么可能!那可是天帝!不过……那一架,是把天帝打怕了,是因为天帝太容易捏死他这只兔子了。”
“啊?!”沈一辞不明白,“那位什么兔儿爷还拿到拿块地了?”
扶灵长长的叹口气,“兔儿爷拿命换的。神不是随便能死的,神的陨落,只可能是因为毫无信仰,无人供奉他们,也就自然消寂了。
兔儿爷那种疯了一样的打法,就算是天帝捏死他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也不能真的捏死啊!真的,只留了一口气,就一口气,多了一丝丝都没有。
天界众神官都看在眼里啊!你见过被打的全身筋骨皆断,爬都爬不起来,浑身满地都是血,血染了整个比试场,还一点一点的拱到天帝身边死命咬一口的吗?
天界神官没有一个不服气的,知道这是个不要命啊!都赶紧劝天帝给块地吧,赶紧息事宁人,和疯子有什么计较的啊!还是个神魔之躯!
好了嘛,这下天帝有台阶下了,赶紧就扔给兔儿爷一块地啊,意思大概就是,你可赶紧走吧,别来烦我了!
后来据说雨神行雨的时候,在比试场下的那片人间,硬是下了八个月的血雨,老百姓还都以为老天爷生气了,烧香拜啊!一时香火鼎盛!天帝别提有多开心了。
可只有我们知道,那是兔儿爷的血染红的雨,只不过长时间的雨水冲刷,时间过去之后,这些血成了兔儿爷在神界无人敢招惹的威名。
以前的时候,青梧不是被流言轻贱吗?现在有兔儿爷护着,就一个屁都不敢放,同样都是男人,你看看彩旬那个怂批!“
沈一辞不屑:“我不想看二旬那个怂屁!精虫上脑的大傻逼!”
扶灵顿时笑出来了,“从那之后,兔儿爷养了很久,但好歹他一战成名,他和青梧的日子也就乐的清闲。
青梧的身体好了,虽然现在元神依旧是吊着孩子的魂魄,但有兔儿爷在身边,日子过的开心多了,开了极乐坊,兔儿爷就给她去寻想要的人间美人。
其实,这事儿本身都没什么的,美男美女的,都是人间烟火,至少是本人同意的,不少神仙也是去消遣,但没想到彩旬能把人给整死啊!
这下冥界和神界对上了,总的来说,青梧极乐坊和兔儿爷都没事,人家这个被搞死的人啊,就拿彩旬说事儿!就和彩旬没完!“
沈一辞:“该!”
扶灵托腮,“但是这个彩旬呢,其实是天帝的远亲,所以,这搞出来的事儿,天帝想护都没得护,只能是让彩旬得了一道天谕下凡了。然后……他就出现了昨天的那个花楼里。”
沈一辞的手指关节捏的咯嘣咯嘣响,“你就不能直接把他给阉了?!”
雪凛衣服的秘密
扶灵一巴掌招呼过去:“……你特喵的和我一个未出阁少女说什么呢!”
沈一辞一瞬间回归现实,“哎哎~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昨天雪凛说,把二旬给冻起来了?”
“是啊。雪凛出手,就算是没理由,也会制造一个正当理由。正因为为难的是你,所以,这一次兔儿爷和雪凛都不会客气。就算顾忌着天帝的面子,不弄死,估计也会残了。”
扶灵抬头看天,“所以一开始叫你不要参与。以免误伤友军。”
关于青梧的事情,沈一辞也是现在才知道,和扶灵对视了半天之后,“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扶灵抿抿嘴,“我记得是出来买早点的。”
“早点呢?”沈一辞转头看老板。
“早点呢?”扶灵也是看向老板。
结果老板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讲故事,看他们要早点,赶紧给他们递过来,“这是赠送的胡辣汤。故事讲的很不错,明天还有后续吗?”
沈一辞挑挑眉,“我也在等,不太知道。”
“那还挺可惜的。”老板收了钱,冲着他们挥手,“欢迎下次再来啊!记得带故事!”
沈一辞回头冲他挥手,十分不讲理,“带故事就不带钱!”
沈一辞想起兔儿爷曾经和自己说,他和青梧其实是跨越了亲密关系的,不由得想多问一句,“扶灵,在青梧心里是怎么想兔儿爷的啊?他们俩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