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黏糊糊的,好似撒娇。
这个雄性的身体真的很舒服,只要贴一贴,身体的燥热就好很多了。
要是能把他借走就好了。
岑衿说干就干。
“我要租你,多少钱啊?”
“要是太贵了就算了。”
他还在雄性的衣服里面,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他舒服得不想钻出来了。
但这个雄性好像有点呆住了,不然为什么不说话。
岑衿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可能这个雄性就是比较害羞呢。
他从衣服里面钻出来,然后扶着对方的手臂,微微仰着身子抬头看这人。
咦?为什么……
“你的头上也有角诶。”
岑衿也指了指自己,“你看我,我也有。”
那个雄性有点僵。岑衿动了动自己的脑袋,然后踮脚伸手往雄性的头上一摸,雄性又僵住了,表情有点凝固。
岑衿奇怪地问:“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角吗?”
起初岑衿还以为是自己把角传染给对方了,后来又觉得,这个雄性应该是一个新来的恶魔吧。
比如魅魔什么的。
可现在为什么还会有新魅魔呢,岑衿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碰到同类了。
那个雄性应该是思考完了,他说:“知道。”
岑衿没说话,而是低了低头。
“什么?”雄性不懂岑衿为什么要低头。
岑衿耐心地解释,“我们难得遇到了,都是同类,当然要庆祝啊。但是这里没有杯子,那就不干杯了。”
“我们干角吧。”
那只雄性哑然失笑,之后便弯腰低头,与岑衿的角碰了碰。
如愿的岑衿勾起嘴角,眉眼也扬起来,弯弯的杏眼眯起,抬头对着那人“嗯”了一声。
之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总是空荡荡的,体内有着什么东西在一波接着一波地冲撞,站都站不稳,完全是依靠在那个温暖的雄性上的。
那个雄性好像还牵他的手了。
岑衿感觉自己拉住的不是手,因为那手感像是干燥的女鬼,也像晒干的海盐再放进冰箱冰镇后再拿出来,有种海洋般的风味。
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真的下海了呢。
结果一阵风吹过来,他睁开眼一看,还是在天台上啊。
“你有翅膀吗?”岑衿问。
他还是很想直接飞回去。
“有。”雄性说,而且翅膀还很大。
岑衿一手将玻璃瓶扣在怀里,转身指着下方,“那你可以带我一起飞吗?”
“我给你指路吧,你要按照我说的飞。”
“不按照不行吗?”
“不行的。你要做一只听话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