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衿现在感觉还好。
他从床上起来,一下床,就看到在床边摆得整整齐齐的拖鞋。
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连忙穿鞋,走出卧室。
他的客厅也不大,就和卧室一样的面积。
客厅的一侧分隔出一个开放式厨房,客厅里主要是一张舒适的沙发和一张小茶几。
走过客厅。就是他最爱的小阳台了。
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非常惬意,栏杆前安置了一些架子,上面都种满了白色和淡粉色的花朵。
这里的花都是石楠花,花形呈伞状,花朵繁密,色彩清新。
闻着这花香味,他浑身都舒服多了。
这就是他度过发|情期的绝妙武器,但昨天晚上他找到了一个比石楠花更加管用的方法。
就是那个也长角的雄性。
只需要和他抱抱就缓解很多了。不知道下一次发|情期来的时候,还能不能遇到那个人。
如果遇到的话,岑衿一定会给他付多一点租金的。
岑衿去到浴室洗漱,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
他拉了拉掉下肩膀的背心带子,却看见了抬起的右臂内侧的红痕。
岑衿瞪大了眼睛,捏着那块肉,对着镜面照着。
不仅是红色的,而且还有咬痕!
在第五个世界,最近一次被咬就是梁忱出现的那一次,梁忱在他的身上又吸又舔地弄出了很多红色印子,但是那些印子都随着他回来而消失了。
手臂内侧的这个印子是后来才有的。
岑衿想到了天台上的那个雄性。
难不成是他咬的吗?
仔细一想,这样的吻痕似乎也在之前做任务的时候见过。
原来那时候咬他的人,都跟出来这里了吗。
岑衿有些紧张,他去把浴室门关上,然后用水洗了洗那处。搓又搓不掉,反而更加红了。
到底是谁咬的,是那个雄性吗?
是不是那个雄性不满意他给的租金啊,不然为什么要咬人呢。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说是门铃,其实就是挂在门把手上的一个中号铃铛。
铜铃用一个编织成麻花的红绳系着,铃铛顶部的小孔还挂着很多小装饰,有在路边摘的野花,现在变成脆脆的干花了。
骨节修长的手指像玉饰,轮廓在光影中透出温润的光泽,手指轻轻挑起一节麦穗。铃铛被绳子扯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岑衿跑到房门后,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面容俊朗,皮肤白皙如雪,鼻梁高挺,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和清高。
他的短发漆黑如墨,楼道上偶尔吹进来的微风将发丝吹动,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庞,白色上衣的衣摆和袖子也随风轻轻飘动。
他的穿得很普通,简单的白t和长裤,但是也难以掩盖浑身的气质,清冷又神秘,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