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一诗念毕,一舞刚落,司空千落许久之后轻轻问了一句:“萧瑟,走吗?”
她就跟在萧瑟身边,坐在高大的黑色骏马上,怀里抱了一把银枪。一手牵着缰绳,一手虚虚揽着怀中长枪。
此时虽然也不是太懂,心中却也隐隐约约明白什么。
“走。”
萧瑟应了一声,便也调转马头懒洋洋的离开了这个他本不该出现的地方。
“心中若能容丘壑,下笔方能汇山河。”
“走了。趁天色大亮之前赶回去。说好了回天启之后该我护她的。她只管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便好。我这边的事情也要抓紧了。”
司空千落跟着他全力策马往天启城内跑去。
“萧瑟,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千金台,
“明日就是六皇子的宴席了,都准备得如何了?”屠二爷慢悠悠地喝着茶,问着眼前的九九道。
九九道挠了挠头:“我又不是你千金台的人,我不过是个来常串门的赌棍。怎么我还要替你操心这档子事了?”
“九爷啊。”屠二爷站了起来,宽了宽身上的那根金腰带,“这事很难办啊。跟我走吧,只能亲自去看看了。”
“二爷别闹,不过做几道菜,也是你千金台搞不定的事?”九九道笑问道。
屠二爷摇头:“做几道菜不是问题,就怕这一席御宴的重量,能把我这千金之台都给压垮啊。”
“二爷。”有人轻轻敲了敲厢房的门,“六皇子来了。”
“你看,还亲自来监工上了。你知道整个北离,最讲究的就是这人萧楚河了。”屠二爷整了整衣襟,又宽了宽金腰带,走过去推开了厢房的门,对着面前的萧瑟笑道,“六皇子来啦。”
萧瑟礼貌地挑了挑眉:“我来看看明日的准备。”
宴始
天光大好。
琴声泠泠。
银枪直直射到一个宅院屋檐下的墙壁之上。一声巨响打断了琴声。
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面容冷肃的纵身落到了一个院落之间,银枪回袖。不知何处的金色一眨眼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