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拧着眉头,漂浮在她的肉体上方,对,正在用手扯着时一的时母说,
“我弄成这样是我咎由自取,关大哥什么事?”
她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
决定去做这件事情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后果。
无非就是身体再次承受爆裂之苦,她又不是第一次暴体兵解。
这个过程很快的,她就会失去意识,所以当真要疼的话,也不会持续多久的疼痛。
所以时月白决定战决,决定了就不要后悔。
多犹豫一分钟,对她这样性格的人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只不过是月白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却没有料到这一次,情况不好不坏。
她只差一点就爆体兵解了。
这反而让时月白承受了以往都没有承受过的伤害与疼痛。
说实话,如果时月白早知道会疼成这样。
甚至把她的魂体都从肉身中逼出来了。
她可能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来。
“所以一切都是我的决定,妈妈,你一直扯着大哥打,他挺无辜的。”
这倒不是时月白心疼时一什么的。
就是如果时母一定要打人的话,还是打她吧。
反正她现在肉身躺在那里,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时母的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下来。
她松开了时一,往前走了两步,朝着悬浮在时月白肉体上方的魂体伸出了手,
“月白啊,痛不痛?”
“哪里痛,妈妈帮你吹吹!”
原本时月白还觉得无所谓,她历经沙场多年,对于疼痛早已习以为常。
无非是这一次疼的夸张了一些。
听得时母这话,时月白的魂体立即转过了身,背对着时母。
她的魂体上半身,就是一个十几岁少女的模样。
下半身很虚幻,丝丝缕缕的光芒,一直连接着躺在地上的肉体。
从远处看,这一幅景象十分的瑰丽。
就好像身材纤细的时月白,从一座肉山里长了出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时月白倔强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这可能就是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老巢成为众矢之的最主要的原因。
好像在时母的眼里,无论时月白怎么厉害,她都只是那一个小小的孩子。
受了伤,需要母亲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