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出去一趟回来,龙浅已经昏过去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
梦里有师父,有倾儿,她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少了一块似的,梦里她总会习惯性摸一摸胸口的位置。
龙浅甚至怀疑自己的胃病是不是被带回去了,可痛感的位置有些偏差。
到底是胃痛还是心脏疼,她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
倾儿说她无药可救了,她笑着说倾儿在跟她开玩笑!她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得绝症呢?
她还有救的吧?嗯!她一定会长命百岁,师父和倾儿也一样。
有一天她问倾儿认不认识一个叫楚东陵的男人,倾儿居然点头了,只是后来倾儿说了什么,龙浅记不起来了。
又有一天,她问倾儿是怎么认识楚东陵的?倾儿竟说她又开始做白日梦了。
难道她之前不是说,认识楚东陵吗?
倾儿说她是不是想谈恋爱了,还让她多出去走走,天天窝在家里都快霉了。
龙浅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反正她还是窝在家里,哪儿都不愿意去。
梦里的场景很真实,她连师父偷吃雪糕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又感觉有点儿不真实,到底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了。
楚东陵,她怎么能忘了呢?
可倾儿说她从未离开,哪来的男人?还说她想男人走火入魔了。
星月国的一切都是梦吗?不应该啊!她好像听说自己穿越来着。
呃……没有穿越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床上的人,朦朦胧胧中睁开了眼睛。
她四周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揉了揉眉心。
呼……原来是一场梦。
可她真在古代的话,也就意味着没有师父,没有倾儿。
她还想和师父一起偷吃雪糕来着,巧克力夹心脆,好久没吃了,想起来口水就特别多。
“你怎么没戴口罩?”营帐外传来了云红绸的声音。
“都三天了,她脸色好了不少,应该没事了。”回应她的人是袁飞静。
“军营重地,可不能掉以轻心!”云红绸一口罩贴在袁飞静嘴上,“贴上。”
袁飞静无奈,只能将粘着自己脸的口罩戴好。
“有消息传回来了吗?不是说三天能控制住?”
“宁南越死了,被控制的宁国兵基本上都清除,太子殿下还将童扬天的好几个窝给捅了,西翼暂时安全。”
“一些漏网之鱼去了东翼,太子殿下估计会亲自带兵乘胜追击。”云红绸举步往前,“浅浅还没醒来吗?”
“还没。”袁飞静回头掀开帘子。
床榻上,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两人见状,顿时加快了步伐。
“龙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袁飞静来到床榻边坐下。
龙浅眨了眨眼睛,干涸的唇瓣间挤出一个字:“水。”
云红绸放下粥,摸了摸茶壶,立即取过杯子倒了一杯水。
“水来了。”她来到床边,蹲了下来,“现在怎么怎么样?来,先喝水。”
袁飞静将人扶起来,喂她喝了几口水,她的脸色又红润了些。
“我没事。”龙浅躺回到床上,“不过,真的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