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冷籍自然是有些不明白钟伯期的执拗,因为在他心理还是接受不了颜元夫和路公复的故去,所以也就不再理会钟伯期对苏宁的排斥了。
接着钟伯期就是开始改变了既定的计划,暂时的放弃了杀害冷籍的事情,反倒是把矛盾都对准了声名远扬的苏宁。
只见钟伯期提前从苏无名和卢凌风那里打听到,苏宁在女人方面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所以他就是特意找来了南洲风花场的绝对头牌,自以为苏宁肯定会沦落在他的手段之下,到时候自然是没有人再把苏宁吹捧到他们南洲四子头上。
司户参军寓所的门子拦住了上门拜访的钟伯期两人,“来者何人?”
“麻烦通报苏参军,南洲四子钟伯期有要事求见。”此时的钟伯期强忍着不耐的看向眼前的门子说道。
“请稍等!我去帮你通报。”司户参军寓所的门子看了看钟伯期和钟伯期身后的歌姬,然后就是心领神会的明白了大概的走进了寓所。
而钟伯期自然是注意到了寓所门子看向歌姬的色眯眯眼神,然后也就是在心里对他自己的计划更加的有信心了,然而钟伯期根本想不到苏宁对他们南洲四子的厌恶,所以钟伯期的计划早就注定了会失败的。
只见门子老郭走到苏宁的面前禀报说道,“参军,外面有一个自称南洲四子的钟伯期求见。”
“噢?钟伯期?”此时的苏宁也是不由得感到诧异了起来。
“是的!这个钟伯期身边还带着一个艳丽的女子,好像这个女子还是南洲得月楼的头牌翠玉姑娘。”
“噢?老郭,没想到你也是得月楼常客?”
“呃?参军误会了!以前仅仅是和县令去过几次得月楼,就以我的俸禄自然不可能是得月楼常客,所以有幸远远的见过几次这个翠玉姑娘。”
“嗯,你出去告诉这个钟伯期,就说我剿匪的时候身患重伤,现在不便招待外人。”
“啊……”门子老郭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然而门子老郭的反应却是让苏宁不悦了起来,“怎么?老郭,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此时的门子老郭并没有注意到苏宁脸上的不悦,反而是看向眼前的司户参军苏宁解释说道,“不是!参军,南洲四子虽然只剩下了冷籍和钟伯期,但是在南洲的名声可是非常大的,就这样轻易得罪了不太好吧?”
“老郭,看来你跟在县令身边的时间长了,这都开始学会替自己的上级领导做主了?”
“啊?参军,你误会了,我这就出去赶走钟伯期。”
“哼!老郭,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做主,当然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就请你返回陈县令身边好了。”
“呃?是!参军,老郭明白了。”
接着老郭就是不停的擦拭着自己脑门上的冷汗,连忙就是慌张的转身跑出去打了钟伯期,这才想起这个新来的司户参军可是杀人魔王。
此时同样是接受不了的当然还有钟伯期,虽然他本来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苏宁一介武夫,然而做梦也是想不到苏宁竟然会如此的无视于他。
得知被拒绝了的钟伯期果然是暴跳如雷的说道,“可恶!果真是粗鄙不堪的武夫,竟然对我南洲四子如此无视?”
“钟先生,还请你自重,最好不要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已经被苏宁警告一番的门子老郭也是察觉了钟伯期的空有虚表。
“哼!告诉你们的那位司户参军,我钟伯期一定会找回这个面子的。”
“……”
此时的门子老郭看着钟伯期气愤的拂袖而去的身影,心里突然就是对苏宁的无视理解了起来,意识到所谓的南洲四子果然是插标卖之徒。
要知道门子老郭可是和县陈县令的心腹,之所以会被陈县令派来到苏宁的身边伺候,就是陈县令想要表现出拉拢苏宁这个司户参军的做派,自然是不敢再像今天这样的干涉苏宁的私事。
此时本是不以为然的冷籍也是感到愤怒了起来,“什么?伯期你说什么?苏宁那个武夫竟然拒绝了你的求见?”
“哎!是啊!没想到我南洲四子的名头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个小小的武夫都可以这样的无视我们。”钟伯期在那里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说道。
“哼!伯期你说得对,看来确实不能再纵容一个粗鄙武夫了。”
“冷籍,你果然是明白了过来,接下来我们就是要再次联合起来,一起扞卫我们南洲四子的尊严。”
“伯期言之有理。”
……
苏宁自然是不太在意得罪南洲四子的事情,毕竟他们在苏宁眼里就是坐井观天的井底蛙,而且钟伯期可是一种非常偏激的杀人狂,能够想到按图索骥杀人陪伴自己的脑子绝对清奇,自己自然不可能和这样的偏执狂有太多的接触。
此时完成了对和县境内的剿匪之后,却是在一个暴雨天开始了自己的真正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