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只有轻红一人,还是有独孤遐叔一起陪着?”此时的苏宁心里一动就是顺口多问了一句。
“回参军大人,门外只有轻红一人。”
“嗯,我见对方不合适,把这个轻红带去后院找裴小姐好了。”
“是。”
接着门子老郭就是再次折返走了出去,然后带着突然上门的轻红去往了后院,心里却是感慨苏宁这个司户参军真的是稳如老狗。
只是门子老郭却是不知道苏宁心里是多么的惊讶,已经意识到轻红此次的上门绝对是不简单,万万没想到的独孤遐叔和轻红根本躲不掉这命中之劫难。
果然轻红来到了后院之后就是面如死灰的和盘托出,然后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是告诉了裴喜君,自然是让裴喜君震惊和愤怒的瞪大了眼睛。
听到轻红详细解释的裴喜君义愤填膺的骂道,“无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裴小姐,钟伯期的行为确实是让人难以理解,不过我后来又仔细的想了想,猜测可能是因为苏参军最近的名声大噪,或许是让钟伯期认为他们南洲四子的名气被影响了。”此时的轻红我见犹怜的看向眼前的裴喜君说出了她自己的猜测。
“有道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这帮所谓的名士骨子里都是非常的下作。”果然裴喜君满脸认同的点了点头,出身于官宦之家的裴喜君见过太多如此名士。
“裴喜君小姐,还请你和参军大人高抬贵手,帮帮我和独孤遐叔一把。”
“哎!如果我们对钟伯期动机的猜测成立,你和独孤遐叔也算是受到我们连累了,我和苏宁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多谢裴喜君小姐!只要钟伯期看到我和苏参军有染,那么钟伯期应该就会放过我和独孤遐叔了。”
然而裴喜君却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轻红的想法,“荒唐!轻红,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幼稚的想法?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造成什么影响吗?”
“我……”此时的轻红还以为裴喜君并不想出手帮他们渡过难关。
“行了!你现在后院稍微等待一会,等到我告诉了我们家参军再说好了。”
“多谢裴喜君小姐。”
接着裴喜君就是离开了后院然后找到了苏宁,然而知道了实情的苏宁也是惊呆了,没想到钟伯期已经是癫狂到了这个地步。
本来苏宁在心里是对这个钟伯期感觉非常不屑的,所以并没有对苏无名和卢凌风的调查有任何指手画脚,却是没想到这个钟伯期和冷籍竟然不知所谓的主动求死。
明白了这些隐秘的苏宁自然也是有些诧异,但是诧异过后就是不以为意的拿出了一颗丹药,“喜君,其实独孤遐叔的问题并不是太严重,我这里有一颗可解百毒的神奇丹药,绝对可以解决独孤遐叔现在的症状。”
“太好了!我也感觉是我们连累了独孤遐叔夫妇。”接过丹药的裴喜君自然是感到惊喜不已。
“话虽然没错!但是这件事何尝不是独孤遐叔和轻红的劫难。”
“嗯。”
“至于钟伯期和冷籍也是时候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
此时的裴喜君自然是有些无法理解苏宁的这句话,然后就是再次返回内院把丹药交给了轻红,所以轻红也就是半信半疑的离开了司户参军寓所。
当然苏宁拿出来的丹药自然不可能仅仅是凡品,反而是苏宁当年在修仙界亲手炼制的“固本培元丹”,不光可以让这个独孤遐叔迅恢复正常,而且还可以让独孤遐叔以后可以无病无灾。
紧接着苏宁却是带着裴喜君来到了南洲州衙,然后找到了此行的目标人物苏无名,只是一旁的卢凌风却是露出了满脸复杂的表情。
只见苏宁直奔主题的看向眼前的苏无名问道,“苏无名,听说你最近对颜元夫和路公复的死有怀疑?”
“没错!他们两人的突然病故非常的蹊跷,另外所有的矛盾点都集中在那副《石桥图》上,因为最近死亡的人都是《石桥图》上的人物,而且还有一个神秘的和尚出现在我们面前。”对苏宁能力深信不疑的苏无名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此时的苏宁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苏无名提醒了一句,“和尚?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疾病而出现的脱,仅仅是被我们错以为对方是个和尚?”
“苏宁,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心中一动的苏无名突然想到了钟伯期家丁驱赶卖梳子商贩的事情。
“是的!我怀疑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钟伯期做下的。”
果然苏宁的话让一旁的卢凌风反驳了起来,“不可能!钟伯期身为南洲四子之一,和路公复他们的感情很深的,自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此时的苏宁并没有立刻反驳卢凌风的质疑,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卢凌风。
“卢凌风,你休要质疑,让苏宁把分析说完。”苏无名连忙制止了卢凌风的横生枝节,因为他自己同样有这样的怀疑。
“苏无名,卢凌风,想必你们最近也知道我因为剿匪而声名鹊起,然而南洲四子的钟伯期却是认为我抢了他们南洲四子的风头,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跑过来设计陷害我,可见这个钟伯期是多么一个癫狂的假名士,另外我恰好知道钟伯期因为疾病而戴着假,再加上最近被害的人都是那副《石桥图》上的人物,所以我认为这个钟伯期的嫌疑最大。”
“什么?”
此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费鸡师却是突奇想的说道,“哎呀!苏宁说的有道理啊!会不会是钟伯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然后就想着让《石桥图》上的人都下去陪他?”
“老费!休要胡思乱想,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疯狂的人?”心里一动的苏无名却是再次制止了费鸡师。
“呃?嘿嘿,对不起!我这仅仅是猜测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此时的费鸡师连忙就是有些尴尬的连连道歉说道。
“苏无名,其实我反倒是认为费鸡师的猜测可能就是事实。”然而苏宁却是满脸微笑的认可了费鸡师的猜测。
“这……”
“破案嘛!不就是大胆的假设和猜想,然后再慢慢的进行求证和调查吗?”
“苏宁你说的对!看来这个钟伯期确实是嫌疑非常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