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颜安青将泡好的茶倒入茶杯,再一一的端给在座的各位。
夙羽眼见从颜安青这里问不出缘由,便把目光转移到了怪医的身上。
“老爷子……”
怪医一听夙羽这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连忙摆手说道。
“别问老头子,老头子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是什么缘故,就等着那个丫头打完人再说。”
夙羽听到怪医的话就更加的奇怪了,这两个人都不知道情况,那为什么月可会一直追打那个老道士呢?
而此刻被月可追着打的老道士虽然看起来白苍苍,但是手脚却十分的麻溜,一边不停上蹿下跳的逃命,一边不停的和月可求饶。
“阁下啊!老道是得罪你了吗?你至于对老道这么穷追猛打的吗?老道若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还请阁下饶了老道一条性命吧!”
这老道士刚说完,这背后就挨了月可抽过来的竹子。但是月可也没有给他过多的解释,而是继续追赶着对方。老道士没有办法,只能够使出浑身的解数,开始拼命的想要逃离月可的魔掌。可是当他用尽全力以为自己即将逃过一劫的时候,月可手里的那根竹条又猛的抽在了他的后背上,疼得他又使出浑身解数的继续逃命。
这老道士一边逃命,一边还在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哪里得罪了对方。可是当他绞尽脑汁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心想这下子可完了!求饶没用,对方还一直对自己穷追不舍,再这么下去的话,自己这条老命估摸着就得交代在这里。
直到老道士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光时,负责泡茶的颜安青突然抬头来了一句。
“喝茶吗?”
下一刻,原本还在追打着老道士的月可,直接一个闪身,就坐在了怪医的身边。
她的型也没有乱,依旧保持着她刚进入小竹林的样子,就像是刚才那个在追打老道士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夙羽见月可端起茶杯就开始喝茶,直到月可将空了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夙羽这才趁着空闲朝着月可询问道。
“月儿,那个老道士是和你有仇吗?”
“算吧。”
经过刚才的运动,月可有些饿了。便伸手指了一下夙羽身旁的食盒,夙羽见状就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几碟点心都端出来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月儿,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他可是个老人家,你小心把人给弄死了!到时候就太难收尸了。”
老道士本来听到夙羽的话,还以为对方是在给自己求情,却没有想到对方是来给自己背后捅一刀的。
“他得罪的可不是我!”月可就近拿起了一块蟹粉酥咬了一口。
“那得罪的是谁啊?”夙羽将食盒里的最后一碟糕点放到了桌子,就顺手将食盒放到了自己身后的地上。
“不说了。一说我就一肚子火!”月可说完还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蟹粉酥,好像手里的那块蟹粉酥就是她的仇人一样。
夙羽听得那是一头雾水。不过那个被硬生生挨了十几根竹条的老道士,此时身心疲惫的走到了石桌边,不过他可不敢坐在月可身旁的空位置,而是选择走到了月可的对面,坐在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身边。
怪医见老道是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便开始嘲笑对方。
“也真是你活该!都跟你说不要一起来了,你非得跟过来!现在好了吧?茶还没有喝到,就挨了一顿打!”
听到怪医这拱火的话,老道士的火气瞬间就腾腾的往上升。
“死老怪,你现在才在这里马后炮的说风凉话,你既然知道老道有此一劫,当时怎么不多劝劝?”
“哼!老头子可劝不着你。再说了,当时我也劝过你,只是你自己非得要跟过来的,现在挨了打,还能够怨谁呢?怨就只能够怨你自己呗!你现在再找我算账又有什么用?”怪医用轻蔑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那想给自己揉着后背却揉不到的老道士。
“死老怪!马后炮!你怎么就不能早点去死啊!留在这祸害人间。”
老道士骂完了怪医,转眼就看到了坐在怪医身边的月可正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他猛的咽了一下口水,连忙低下了头,开始装乌龟。
而这时,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将手里的茶杯放回了桌子,只见杯子里满满的茶水并没有少一口,可见对方只是闻茶而没有喝茶。
“前辈是觉得此茶不好吗?”
听到颜安青的问话,对方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过让月可比较好奇的是此人脸上戴着的面具。这戴着的可不是普通的面具,而是一个类似于阴阳的面具。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这个面具画的好像是阴阳的图案一样,右上半部分是黑色的,而左下半部分是白色的,中间用来隔开的线条也是临摹着阴阳的图案。
月可看着这个面具入了神,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资料。她转头朝着坐在自己身边吃着香芋酥的怪医问道。
“老头,这是你的朋友吗?”
“不算是,只是有过几面之交,不过他和神算子倒是深交。”怪医如实的回答道。
月可在得知对方与怪医之间确实认识之后,便朝着对方直接问道。
“贵客到临,是有什么事情吗?”
戴着阴阳面具的男人在听到月可的话之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块牌子放到了桌子上,再伸手推到了月可的面前。
当众人疑惑戴着阴阳面具的男人拿出来的牌子是什么的时候,月可就直接把手盖在了牌子上面,将牌子推了回去。
“前辈,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就好了,不必用这个。”
戴着阴阳面具的男人在听到月可这么说之后,便伸手将放在桌子上的牌子收起来之后,才开始和月可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