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柔呼吸一滞,但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记忆里褪色的画面突然鲜明起来。
很早之前她就听闻了墨寒云的名声,只是她总是在想,此墨寒云非毕墨寒云。
可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
当初在阎王殿所听到的话还如雷贯耳。
只是她最好奇的事墨寒云是否同她一般拥有记忆。
直到墨寒云抬眸,顾倾柔才对上墨寒云的视线。
他的眸子黑白分明,还有些懵懂的不谙世事。
这是顾倾柔从未见过的模样,可却也能确认几分,他兴许是没有记忆的。
“诸位请坐。”
太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顾倾柔才收回看向墨寒云的视线。
只是待她收回视线后,墨寒云的目光却很快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他还是极为克制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夫子在台上说着:“之乎者也。”
顾倾柔的思绪慢慢有些飘忽。
复杂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墨寒云的身边。
人的一世,如果重来一次,顾倾柔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