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也是捏了根烟,一个一个挨个点燃过去,可怜大白躲过了塑料闺蜜的魔音灌耳,却没能躲过带魔法师阁下的物理攻击,一猫一狗患难与共抱头鼠窜,好歹花花今儿不在,不然大白阿肥就timi得直接说人话:姐,抽这个,这个劲大!
“找你们去烤兔子呢,原来都躲在这儿,没想到你们俩还挺有童年的!”金玉婧风拂杨柳的走过来,顺走李沧手边的烟摆在嘴唇上,熟练的嘘出一口沾染着酒气和暖香的细细烟气,摸出手机,这就准备要朋友圈了:“来嘛,让姨姨也快乐快乐!”
李沧老王严阵以待:“记住啊,这只手是烟,这只手是手机,您可千万别拿炮仗捂着耳朵回来昂!”
“我这个年纪做那种事一点都不萌!”
“不是,那玩意谁干都不萌好不好!”
让她去点那些安全无害的礼花她还不乐意,非要他们给她竖一排二踢脚,都喝成那样了,眼睛都对不上焦,好不容易点着一个,穿着个高跟鞋跑的那是歪歪扭扭花枝乱颤,一头抢在李沧怀里。
要说大老王也是吃过见过的,完全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该瞎什么时候该聋,龙虾兵都没他一半专业。
李沧无奈道:“行了,满意了吧,我送你过去,不是吵着要吃兔子么!”
下雪天,泡汤子,烤兔子。
这是盐川的传统,走到哪那都是丢不掉的。
李沧到那边的时候,造价极其昂贵又格外身娇体弱的麦克风三只躺在岸边,一只葬身池底,几个人正在捞,不过,被四五十度的温泉煮这么半天,貌似也没啥抢救的必要了。
“儿砸,来啦,吃水果!”
“嗯!”
三狗子已经把炭火生起来了,李沧找了个地儿坐在那里,一板一眼的剥兔子和鹿。
饶其芳靠在池子边上,惬意的小口小口抿着酒,细声慢语带着醉意的说:“儿砸,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妈知道轨道线上一直都是疲于奔命,但是吧,你这中标酒都喝这么长时间了,妈可不是催你嗷,你吧,自己也得注意身体你知道不?”
一瞬间,池子里至少竖起来x-2只耳朵,除了饶其芳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突然之间忙了起来,忙什么的都有,忙的什么都没有。
李沧刀子一抖,好好一张兔皮直接废了,嘴角直抽抽:“妈。。。”
“论坛上还有科院不是早就琢磨出来新生儿的血脉本命是继承制的了吗,你看啊,妈又不用上轨道线,整天也没什么事,天生就是带孩子的料,到时候你俩把小孩往这一丢,什么也不耽误嘛!”
李沧:?????
厉蕾丝隔着好几个人疯狂使眼色,生怕他乱说话自己又跟着遭了无妄之灾。
可带魔法师阁下又能说什么呢,跟饶教官也科普一下他悟出来的那套选择长生放弃生育未尝不是一种公平的异化血脉理论吗,说得通说不通先不说,一顿好打估计是跑不了了。
饶其芳继续起灵魂质疑,夺命连环问:“年轻人嘛,爱玩是正常的,玩的花花点也没什么,妈是过来人,再说现在条件又是这个样子,不过,你们几个可不敢不想要昂,是不是偷偷用措施——”
“妈妈妈!不合适不合适!说这个真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饶其芳回头瞥一眼假和装极其忙碌的其他人,她才不管那些个,估计是把自己早年从那个没当过一天婆婆的婆婆对她用的手段全用李沧身上了:“你小兔崽子,总得让妈有个念想不是,一出去就几个月几年不见人影。。。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就级可怜。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李沧人麻了,面对这种当众拷问,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和手里的兔子对调一下,它来剥皮,他上烤架。